赵五丁闻言,这才放开了他,恭敬地立身倾听。
“她在用鬼语跟咱那几个死去的兄弟交流呢!”
刘大胆搓了搓身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咧嘴道:“咝…跟死人讲话,您能听得懂?”
“听不懂!”
“那您如何知晓柳主任说的便是鬼语?”
“你不知道柳主任的家族招纳了多少鬼灵吗,而且也以鬼灵作为附身灵,那和圣柳下惠的名号可是响当当,自然懂得鬼语。”
“噢,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当然是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道德典范!”
“这…我也能啊!”
“你?”
“对啊,我如果一天打过三次炮之后,给我一个美女,也扔怀里,我也起不来性趣了。”
“我…污言秽语,就你这心境,差的就不止十万八千里。”
“其实作为修士,最主要的还是修心,你能把心修的毫无杂念之后,才有资格讨论这个问题!”
显然,赵五丁对刘大胆方才的“我也能坐怀不乱”的论断,甚是嗤之以鼻。
“噢,头儿,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什么了,这种感觉,特别像鬼压床前,耳边突然吹来的一阵风,宛如有人在耳边说着你不懂的悄悄话。”
“嗯,描述的很贴切啊,看来平时没少被鬼压床,你这身子骨…明显不行啊!”
“您说的是,缺乏修炼,我决定从明天开始好好修炼!”
“为什么从明天?”
“今晚再放纵最后一晚!”
“你…那你可以来我办公室一趟!”
“您那有好片子?”
“嗯…不错,重口的,要不要试试!”
“咳咳,头儿,对不起,我唯一的爱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