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帮你去把地魂要回来。”我小声地回答道:“既然他俩一直躲在暗处狼狈为奸,我就把事情搞得大一点,我就不信阴司还搞不定这俩臭虫。”
“你不会是要请你家沈将军帮忙吧?”
我斜睖他一眼,说道:“不然呢?除了咱家碑王,我还能请动谁?”
“妈呀!”杨文骅好像疯了一样,“我的天儿啊!没想到有一天沈将军还能为我跑一趟!这事儿等以后我死了去了下面儿,我都能拿出来吹吹牛比!”
“那都不用,到时候我让沈云璋牵着你和大虎在下边好好逛一圈儿,这个够牌面儿不?”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够够够!必须够!”杨文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不过大虎是哪位仁兄?咋没听你念叨过呢。”
我伸出两根手指头,杨文骅心领神会,乖乖地给我点上了烟,抽了两口我才说道:“大虎是只狗。”
“靠!王哥你玩儿我!我还以为是好话呢!整半天你是让我炫世丢人去!”杨文骅佯装生气的说道:“我说你咋用说让沈将军牵着我,而不是领着我,你真是良心大大的坏了!”
“瞧不起狗啊?你还不一定赶得上他呢!”我接着说道:“大虎可是恶狗岭的犬王,你觉得你能整过他吗?”
被我损了一通,杨文骅是彻底消停了,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床上扣手机,他不在我跟前儿叽叽喳喳,我打起表文来可以说是行云流水。
写完之后,我又心血来潮用白纸给表文弄了个封皮和封底,这下就不算是表文了,而是疏文。
一字之差,作用确实天差地别。我要是以表文呈给沈云璋,他得另外再弄一份疏文往上呈。而我呈上去的若是疏文,只要没啥大的出入,他就可以直接呈给顶头上司。
当然,如此一来我就要对疏文上的内容负责。
拿上东西来到街上,我便把疏文给升了。经过刚才的事儿,我担心臭老道还会暗中截胡,便把刘得之、梁斌、梁全三位都派了出去。
“转告沈将军,这事儿一定、一定要抓紧办,而且整的越大扯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