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来说去也没见你不要啊!
司徒景又举枪打了只兔子,看水溶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入账了三只猎物,不由赞叹道:
“你这本事比卫家儿郎也不差了!”
水溶挑了挑眉,得意一笑:
“名师出高徒嘛,您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这么些年了,我若是还不长进,都不好意思舔着脸,说自己是卫澄将军的徒弟了!”
在外围的林子里略逛了逛,打了一些兔子山鸡小鹿傻孢子之类的小猎物,一行人便回转了。
虽然和预计的一样风平浪静,但是司徒景仍然有些失望。
今日初至围场,如今活动活动也不过是热身,看来那些企图搞事情的是要把动手的时间放到后面几日了。
“若渊!”
司徒景凑过来低声说道:
“晌午之后的军中较艺你也上场,拿出真本事来,给朕压压那些骄兵悍将的风头。”
水溶嘴角抽了抽,自从上次铁网山较阅之后,皇帝大概尝到了甜头,这次又故技重施了。
毕竟狩猎这种活动本来就是为了展示武风的,能在此基础上发掘人才,同时插手军队,对皇帝来说本就是一举多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更别说皇帝这次选进京的还有来自西海沿子军中的好手,也怪不得他要授意水溶来一个下马威了!
但是,水溶他——
措手不及啊!
“陛下,若是真的悍将,臣可能搞不定啊!”
水溶还没忘了自己的人设——
武艺不错,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奈何皇帝他不当人,拍了拍水溶的肩膀,乐呵呵的说道:
“朕相信你哦!
冯爱卿可没少跟朕夸你呢,若渊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水溶颇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背刺是来自冯唐啊!
冯唐不愧是他亲师父,坑起亲徒弟来眼睛都不带眨的。
水溶还想挣扎一下:
“陛下,冯紫英才是真正的青出于蓝,还有卫若兰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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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是谏言过,可以让他们去西海沿子吗?
您正好趁此机会考察一下。
而且,军中强者为尊,他们若是能赢了,也能趁机建立威信,将来也更容易融入军中。
至于臣,将来又不准备去西海沿子,就不用多此一举抢风头了吧!”
司徒景不为所动:
“这次不一样,南安王府的世子也回京了,同为四王后代,只有若渊你最适合应付他。”
南安王府严格来说下一代已经没有王爵了,不过,大家还是习惯称呼用王府公府的名号称呼。
就像牛继宗,他其实是一等伯爵,但是大家称呼起来都是镇国公府。
这次南安世子回京是为了皇帝的万寿节,押着大批的寿礼进京,又不知路上会不会耽搁了,可不是得早早的出发,提前一些抵达嘛!
更何况,南安世子也不是送个礼贺个寿就行的,期间也少不了往来交际,待个一年半年的都不奇怪。
南安世子名叫霍苍,水溶其实和他不熟,因为这家伙常年跟着他爹在西海沿子。
南安王府在京里存在感比较高的,是酷爱开宴会的社交达人南安太妃。
水溶比较熟悉的是他家的郡主霍茵,那位和林妹妹她们一起组队打过马球,霍茵的出身就决定了这位性子属实算不上和顺,不说骄纵跋扈,也算得上霸道任性了。
南安王老霍家和水溶他们家是一脉相承的起名废,也不知该说是姓氏不好,还是天生没那个文学基因。
总之,起什么名字都像灾祸临门,也没比他们老水家叫啥都像水货强多少。
水溶不觉得浪里墨条霍苍论起陆战来能是他的对手,毕竟就武力值来说,历代北静王都碾压其他三个王府,更别说霍苍常年在海边,八成偏科。
在没有水上竞技项目的情况下,对上霍苍和南安王府那些人,水溶觉得自己大概——
稳赢!
“啪,砰!”
水溶看到牛贲被掀下擂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好吧,做人不能太铁齿,他收回前言。
这小能打挺东西啊!
牛贲的战斗力可是同辈里数三数四的,水溶还以为西海沿子已经烂得差不多了呢,没想到还有能拿得出手的。
不该小瞧了天下英雄的。
好在,霍苍如同水溶意料之中的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