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般的嘴里全是黑色的墨,神奇的是,口腔内部竟没有被染色。
“别动,这里出了点儿问题,”说着,姜练拿过青枪朝谶鬼嘴里伸去。
嘶!
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谶鬼狐疑道:“你在做什么?”
姜练自顾自道:“原来墨就是你的口水啊。”
“呕!”
青枪想吐,也吐了一点出来。
但被姜练眼神杀后,硬生生憋了回去。
说的是让它用嘴吸墨,其实是让它吸人家口水!
不能忍。
但不得不忍。
姜练满意地点点头:“回家以后再吐,现在吐,可是浪费呢。”
谶鬼不明所以:“你到底在做什么?”
“没什么,”姜练把他的嘴巴推回去:“只是拿了点儿你的墨。”
“什么?”谶鬼顿时炸毛:“你偷我东西?”
“这说的什么话?”姜练眼睛一斜、嘴巴一歪:“拿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呢?”
“无耻!”谶鬼气的双眼发红:“我要你马上死!”
说着,他再次把字写在了自己身前的白色肚兜上。
可弯弯钩钩的字慢慢淡化,最终消失。
他无比惊愕:“这是……不受制约?”
谶鬼猛地抬头:“不受制约的只有天、地、人,你是人皇?”
姜练笑着摇动手指:“错喽,我是天。”
话音落,她表情骤然严肃。
法印如网腾空而起将谶鬼包裹。
“所犯杀孽罄竹难书,当诛。”
轰隆!
紫色天雷刺破晴空,劈开屋顶,钻进谶鬼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