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经深了，计算所北楼的办公室里，灯光依旧闪亮。

当倪老和秦川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黄老在工作，她没有动计算机，而是手指在大面积绘图纸上写写画画，那是……龙芯的架构图！

黄老已经开始工作了！而且，很卖力！

绘图纸很大，桌子上铺不开，于是，她就把绘图纸铺展在了地上，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就趴在绘图纸上作图！

“黄老，您辛苦了！”秦川赶紧扶起她来：“接下来，咱们就会找场所开公司，给您弄一个大大的绘图桌，不用这样……”

黄老笑了笑：“这没什么，当年搞4K内存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用计算机绘图，也是在地面上铺开绘图纸，我们会用放大镜，在绘图纸上检查各种线路，有的时候，一趴就是一整天。”

黄老的话让秦川更是一阵阵的感动，这些老前辈们，真是太敬业了，他们身上，流淌着最纯粹的爱国热血！

“来，黄老，咱们路上顺便买了一只烤鸭和一些稻香园的糕点，您一定还没吃晚饭吧，咱们边吃边聊。”

“好，好。”

黄老走向办公桌旁边，看着张承志放下的食物，而倪老已经蹲下，去看整体设计了。

“倪老，您也来，咱们不在乎这一天，等改天……对了，大家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