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欧阳看着里面的刘律师。“这么审，应该审不出来什么。”

“我们的证据不够么？”唐霞疑惑的看着里面。

“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直接指向他的，现在顶多定一个袭警的罪，可是，你没事，我没事，张鑫的尸体又被他做的很干净。衣服很好解释，充其量在定他个偷车罪。我们还需要证据，很直接的那种。”欧阳指出了现在尴尬的处境。

王长生听完欧阳的话，点了点头。“先关起来再说，证据慢慢找，先用现有的条件将他关起来，越久越好。”

接下来的审讯基本跟欧阳说的走向差不多。刘律师逻辑缜密，而且他很自信没有留下什么马脚。

陈锋走出审讯室有些垂头丧气。

“怎么样？”王长生盯着屏幕询问过来的陈锋。

“见过心思细，没见过这么细的，真他娘的见鬼了。”陈锋将审讯口供往桌子上一扔。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欧阳警官，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欧阳摇了摇头。“这种人如果没有十足的证据，很难击溃他的心理防线。不过这也反映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过于完美的回答往往就是答案。”

陈锋听完一脸以后。“这话什么意思？”

唐悬剑在边上解释。“多简单，这个世界上就没什么是完美的。他回答的这么完美，说明他本身就有问题，对于你的问题，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脑子里推演多少遍了。能让你问出来才怪。”

陈锋听完这才恍然大悟。

欧阳皱起眉头。“这种人就应该跳出他现有的思维去审问他，要么就是抓住他内心的痛楚。造成这种性格的.....我们应该查查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