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我们是一家人啊。”
商时序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商重城,逼着自己结婚,逼死自己的母亲,却又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嘴脸来,简直像是个得了精神分裂的疯子。
“只有你们那些才是一家人,我和妹妹,早就不是你们那一家的了,我们的家人,不是被你逼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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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重城被气得一阵眼晕,准备好的那些温情话语最后还是变了调:“明晚吃了饭,答应给你的你母亲的遗物,我会悉数送回。”
闻言,商时序冷哼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连文件都看不下去,站起身俯瞰高楼平复心情,这些年来商重城对他们不闻不问是常态,他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说实话,比起商重城现在虚假的关心,商时序宁愿他像从前的几十年,当他和商时真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更好。
对商家的东西他一点都不稀罕,但他要把周幼诗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尤其是完成周幼诗的遗愿,而周幼诗的遗愿就是,绝不做他商家人,连死都不想和商重城埋在一起,更不想埋在商氏的陵园里面。
但现在的商时序,还没有那个能力,只有达到足够的高度,他才有和商重城叫嚣的资本,现在的自己,总还是差点火候的。
陈新敲门走进来,看到商时序站在门口,整个人的周身气压低到不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根蜡:“商总,司家那边的企划案已经通过了,什么时候正式投入生产?”
听到司家,商时序冷硬的心像是裂了一点点缝隙,又想起今早缠着自己非要把养胃茶塞给自己的人,软软的叮嘱:“每天喝一壶,以后肚子就不难受了,少喝点酒知道么?”
“给我倒杯茶。”
陈新正等着商时序的雷霆之怒,骤然听到这话,还愣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去茶水间,却见商时序抬手指了指茶几上那斗大的保温壶:“倒那个里面的。”
这几天商时序一直都自己带着保温壶来上班,咖啡什么的早就没有端来了,陈新虽然有些疑惑,但从来不是多嘴的人。
走上前拧开保温壶的盖子,一股子大麦的香气扑面而来,一闻就知道是下了苦功夫的。
将茶杯端给商时序,明明低气压的商时序这会已经全然没有刚刚的模样,只淡淡的说道:“让司家的人来对接,即刻就可以投入生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