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羽想着想着莫名的又有点伤感,不知道他“死”了以后,皇上能不能放下对司家的忌惮之心,他被指婚的时候,父兄就知道了皇上的打算,但司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急流勇退还是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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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鹤羽都不得而知。
商时序被司鹤羽的手摸头摸得很舒服,半压在司鹤羽的身上,气氛暧昧温馨弥漫其中,让商时序沉沦又心舒,这样的日子。
司鹤羽的小身板被压得有些发麻,温柔的捏了捏商时序的后颈:“快起来啦,你要把我压扁了。”
商时序唇角勾起,在司鹤羽的耳边就说起了下流话:“昨晚压了大半晚,也没见你扁呢。”
轰的一声,司鹤羽觉得自己真是要炸了,商时序怎么……怎么这么过分!
羞得司鹤羽连连伸手去推人,不知道人是不是就这样,反正商时序就这样,爱逗人,逗恼了又去哄,哄好了接着逗,乐此不疲。
看司鹤羽羞得整个人都变红了,抓着司鹤羽推他肩膀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不逗你了,起床。”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虽然早起有点血气方刚的那啥啥,但男人嘛,早上起来都正常,商时序也舍不得大早上又把司鹤羽按回床上,直接掀开被子起身,自己起来了又转身把被子掖好,摸了摸司鹤羽的头发,在额头落下一吻:“等着,我给你找衣服去。”
司鹤羽正沉浸在商时序的温柔里,一睁开眼:“你……你把衣服穿上呀!”
虽然屋里就他们两个,但大早上的,就这么光溜溜的遛鸟,司鹤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商时序像是没听到一般,走来走去也不停。
眼角余光却时时刻刻的看着司鹤羽,看着司鹤羽那想看不敢看的模样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毕竟……
司鹤羽耳朵一点一点攀红,实在是商时序的身材太好了,他现在都仿佛能够感受到商时序肌肉勃发的样子,他一寸一寸的碰过的……
商时序反正记得某人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