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S市的那个老中医,司鹤羽的脸顿时红得不行,嗫嚅道:“那个……那个医生不是调理那方面的么?”
商时序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哪方面,刚要开口问才想起他之前那些给司鹤羽从S市带回来的东西也是从这个老中医这拿的。
也学着司鹤羽的样子,压着声音嗫嚅:“那个医生又不是只有这方面厉害,其它的调理身体什么都很好。”
司鹤羽皱皱鼻子:“但中药好苦呀。”
“苦也要喝,好的中医可遇不可求,难道你真想等以后身体真有什么问题了,再打针吃药么?”
好吧,司鹤羽妥协了,相比起苦中药,还是打针和咽那些药丸来得痛苦些,都不懂那么小小的枕头,刺进人的皮肤不说,还要往身体输液体,和针灸还真是天壤之别,司鹤羽莫名的有些害怕。
商时序一回到家,先把司鹤羽昏睡,才进书房开始处理文件,争分夺秒的处理了以后,赶在一点钟回到房间,抱着司鹤羽什么都没有做就睡了,到底是昏迷了整整七天,商时序倒也没有那么禽兽的想要对人做什么。
哪怕医生说司鹤羽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到底是昏迷了七天,商时序还是知晓轻重的。
司鹤羽睡得多了,一早按着平常的生物钟起来,才六点半,轻轻挪开商时序的手,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自从和商时序圆房后,司鹤羽真是好久都没有在这个时间段起来了。
难得起来给商时序做了早饭,目送商时序去了公司,而后才让司机开车,带他回了司家。
昨晚临时决定回来,但司家人除开在上学的司云川,其它的全部都在。
看到司鹤羽,宁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知道司鹤羽被送到国外的时候,宁清就想赶过去,然后被商时序给劝住了,到底是在国外,宁清去也不方便照顾,到底是已经成年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