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探子来报,而酒桌前,烂醉如泥的男人推开一旁的女人,抬头,醉眼朦胧的一撇,紧接着,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
“他们能有什么异动,我陵阳有百万雄兵,难不成,他们还敢动我不成?”
“将军,不可大意。”一道温和一些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儒雅的男人走入大营。
看着营中一片酒色混浊,男人皱眉,不过,还是按耐着性子对张震鄂道:“往日对手分散,并不算什么,如今天公再现,万众一心的南川,不可小觑。”
“叶谋尚且不能把我怎样,天公不过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又能如何。”张震鄂满脸醉意,举起酒杯,对男人道:“竹白,你太紧张了,喝一杯放松放松。”
“我已戒酒多年。”竹白回答拒绝:“行兵布阵用员调度是紧要之事,若是饮酒作乐,会出大错。”
“你们这些读书人,总是一套大道理。”张震鄂笑,把酒杯一甩,拉着身旁的女人倒在一旁,“好了,我继续休息一会儿,有事情竹白来处理就是。”
“你们先出去吧。”
话说出,探子告退,竹白则是站在那里,看了一阵,本想说些什么,刚开口,鼾声却已传来。
这让他停滞,最终,只能是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已是入夜,此刻,大营灯火通明,竹白径直回了自己的营帐,刚一打开,却已经有好几人等待。
“军师,张将军怎么说?同意我们的计划了吗?”
“他接着睡了。”竹白答,表情无奈,“我没来得及说。”
“睡了?”
闻言,几人都是一愣,而后,有人有些焦急:“南川虎视眈眈,叶谋老元帅领着讨伐军,如同猛虎睡在陵阳的床边。”
“此等危急之时,张将军整日只知饮酒作乐,如何了得!”
“没有办法。”竹白摇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前,看着面前的细致地图,明显的眉头紧皱。
“陵阳太靠近南川了,四面无险可依,是易攻难守之地,我们本该撤离这里去犇恪的。”
“李平安为南川所用,此人盛传有天眼之能,用兵如神尤其擅长奇袭。”
“往日天公不在,将领兵员间有隔阂,我们尚且能拒南川于千里之外,如今天公重出,若他任命李平安指挥讨伐军,陵阳……危矣!”
“可怕的不止如此。”旁边,有官员开口:“叶谋原为龙血所累病入膏肓,近年来却是解除了龙血限制,古早之时他便已是半王之躯,如今年岁,怕是早已踏出这一步。”
“叶谋对张将军尚且有昔日部下之情不忍兵戎相见,可天公那人向来心狠手辣,若是他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