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希月皱眉瞪他:“你说什么?”
杨淮笑而不语,转而问严静:“你没事吧?”
严静摇了摇头,虽然心有余悸,但看到杨淮平安无事,她也松了一口气。
杨淮无奈地苦笑:“真是个傻丫头。”
杨艳扶着严静,回头望了一眼骆序等人,转头对杨淮说:“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告诉老师比较好。”
杨淮点了点头:“我明白。”说完他转身走回教室。晚自习结束后,他起身欲走,原本会留在教室继续学习的杜希月却收拾起书包。她担心张太兵会找杨淮麻烦,所以决定陪他一起回家。
杨淮看着她笑道:“不用了,我们不顺路。而且如果他们真要找我麻烦,你跟我一起也没用,反而会让我分心。”
杜希月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坐了下来。她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些。”
杨淮微微一笑走出了校门刚走出校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兵哥找你。”杨淮只说了两个字:“带路!”
杨艳和严静亲眼看到他被带走,严静想要追上去,却被杨艳拉住:“你追上去也没用。”她看见林顺便跑过去告诉他:“林顺,有人要打杨淮!”
林顺一愣:“怎么回事?在哪里?”
此时不放心的杜希月也跑到了校门口,听说杨淮被人带走后,她连忙叫上几个同学朝着杨淮被带去的方向跑去。当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时,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四五个男生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而杨淮则手持一把跳刀抵着张太兵的喉咙将他逼到了墙角。
在昏暗的灯光下杨淮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狼。他的声音低沉而飘渺:“初中毕业那年暑假我在屠宰场打工,每天要杀几十只鸡鸭。我手上的生命已经不计其数。我很想知道杀人和杀鸡杀鸭,究竟有何区别?”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分。张太兵感受到了脖子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那尖锐的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身体不住地颤抖。他看到杨淮笑了起来,那笑容在他眼中如同恶魔般恐怖。
“不过,”杨淮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起来,“我的手艺还算不错。杀鸡杀鸭都是一刀毙命,他们还送了我一个外号,叫‘夺命一刀’。是不是很拉风?”
他说着,手中的刀又逼近了一些。张太兵已经被吓得泪流满面,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杨淮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你看你,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小心刀尖不小心就刺进你脆弱的大动脉。你这身上带着刀,是为了显摆吗?整日不务正业,连书都不好好读,还想当黑社会老大?你真以为自己能打吗?你敢杀人吗?面对死亡,你真的无所畏惧吗?别人把你当小丑看待,你还自以为讲义气;别人想看你的笑话,你就甘愿当个小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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