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宝亮呵呵笑道:“三叔公别见怪,我也只是年纪大了,有点怀念过去。”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赞叹道:“要不说还是三叔公会享受,这梅花雪茶,果然有独到之处。”
三叔公笑道:“阿亮这些年口才倒是练出来了。”他也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沙宝亮:“听说昨晚有人去你沙场捣乱,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
沙宝亮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陈三金,他微笑说道:“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不过在这江湄市,敢去我沙场捣乱的人,屈指可数。”他的话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陈三金冷哼一声,将茶杯重重搁在茶几上,站起身沉声道:“你大可以直接说怀疑是我干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挑衅。
沙宝亮冷笑道:“我指名道姓了吗?你这是不打自招吧?”他的话让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三叔公沉下脸,瞪了陈三金一眼,陈三金这才重新坐下。
三叔公看向沙宝亮:“阿亮,这件事和三金无关,我可以担保。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
沙宝亮沉吟片刻后说道:“我当然信得过三叔公,只是我怕三叔公也会被某些卑鄙小人欺骗。”
他的话让三叔公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沙宝亮微微笑道:“江湄市道上的规矩,是当年三叔公和另外几位大佬定下的。我记得规矩上说过,捞偏门可以,但有几个事情,决计不能做,否则就是和江湄市道上的所有兄弟为敌。三叔公,我说的可对?”
三叔公微微点头:“对。”他转头看向陈三金,“三金,你说给我听听,是哪几个事情不能做?”
陈三金忙回答道:“一是恩怨分明,不能祸及妻儿;二是不能逼良为娼;三是不能吸毒贩毒……”他的话让沙宝亮的脸上露出了冷笑。
“祸不及妻儿这一条,在如今的江湄市道上,倒是没人触犯。”沙宝亮的声音中带着嘲讽,“但逼良为娼和吸毒贩毒这一块儿嘛,嘿嘿……”
陈三金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掌拍在桌上,如雷霆般怒吼:“沙宝亮,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别再满嘴胡言乱语!”他转向三叔公,眼中满是委屈与无辜:“三叔公,您别听他胡说,他这分明是记恨当年那件事,想置我于死地。”
三叔公眉头微皱,声音虽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阿亮,你有证据吗?若只是空口白话,这可是对三金极大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