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拿起钱箱子,先走了过去,没理会钟玉松没营养的问题,他拍了拍‘钟声晚’的大门。
“开门。”
钟玉松看不清顾言的表情,但能从顾言的声音里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
于是没再问,匆匆起身想下车,结果可能是过度紧张的原因,他的腿一下子变得毫无知觉。
整个人朝着车下倒了下去。
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他摔得太快,顾言没有预料到,等看见后,已经来不及了。
他放下手里的钱箱子,走回去打算扶钟玉松。
在见到车底的钟玉松,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
钟玉松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但是双手把箱子举的高高的。
他看到顾言的黑色帽檐,没等顾言扶他,立马自己爬了起来,然后冲顾言傻笑,“嘿嘿,没事,祥瑞没事。”
“没事就赶紧开门。”顾言半扶着他走到门口。
他们从大会出来是十点多,这会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古玩市场的店早就关了门。
就算有几家亮灯的,也不会因为这点动静,出来查看。
两人进了屋子,顾言拍下钟玉松要开灯的手。
钟玉松吃痛的哼了一声,但没敢喊出来。
这一天可太惊心动魄了。
他现在站在自己干了几十年的小店里,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明明下午从这里出发的时候,他还在想要好好调教顾言。
让顾言好好听话跟着他干。
顾言按亮自己的手机屏幕,带着钟玉松走到店内的待客区。
这一块是钟玉松平时没客人的时候,约好朋友来店里喝茶鉴赏古董用的。
顾言坐到了钟玉松平时经常坐的靠东墙的主位上,是把实木太师椅。
顾言将桌子上的茶具收到一边,随后把钱箱放到桌子上。
“你得消失一段时间,这里一百多万给你当路费。”
“啊?”钟玉松疑惑的挑眉,那双狭长的眼睛都大了不少。
“我、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