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性太强了。”
绍林马敏也说:
“是啊,要是平时,
我们这样行动根本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这次,路上到处是伏兵,
难道我们军中有敌人的间谍?”
覃志军说: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千万不要胡乱猜测。”
覃志军说:
“这次我出来的行动的目的是寻找特工杜敏敏,
估计你们目前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绍林马敏说:
“很惭愧,目前还是没有消息,
我们在这方面的行动能力确实有限,
还需要大力提升。”
覃志军说:
“也不能这么说吧,象这种情况,
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相当于大海捞针。”
“估计身份信息都完全不是之前的了。”
覃志军看了看夜光表,
时针指向凌晨四点四十分,说:
“天快亮了,应该快到了吧?”
绍林马敏说:
“前面一条街道就是了,街道上面有巡逻,
所以,我建议把车子停在这里,
离诊所五百米左右,
我们分批行走过去,
不要一下子太多人一起行动。”
覃志军说:
“那好,你先把行动队的伤员带过去,
然后再带阮长官过去。”
绍林马敏说:
“先把阮长官带过去吧,
阮长官的伤势重一些。”
覃志军说:
“也好吧,我们三人一组过去,没事吧。”
车门慢慢打开,夜色夹杂着一丝湿气,
人的精神提了起来。
绍林马敏在前面三十米远的地方引路,
覃志军抱着阮梅燕跟着前进。
阮梅燕紧紧抱住覃志军的脖子,
沉浸在一种复杂的思维中。
尽管路上随时都可能发生危险,
但是,绍林马敏还是敲开了诊所的门。
覃志军抱着阮梅燕闪进了诊所,
里面一阵温暖如春提感觉,
淡淡的中草药味道扑面而来。
诊所的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湖南人,
青发,青须,给人一种慈善的印象。
覃志军把阮梅燕放在病床上,
向诊所老板表达谢意:
“三更下半夜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绍林马敏站在一旁,对诊所老板说:
“这是我们的长官,
具体身份暂时保密,辛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