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志军听了这话,脸上也有几分不快,反问道:
“秘书长先生:我覃志军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我之前服务于果敢同盟军的高级军官,他们也待我不错,我如果在此情况下出卖果敢同盟军,那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覃志军做不出来,而且,我今晚来到这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答应加入你们政府组织的任何条款!”
国安会主席秘书一听,有些气急,表情里有了一些恶意,说:
“覃先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明明来到这里了,不是投诚是什么?难道有诈?”
覃志军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有些不快地说:
“我覃志军坐得正,行得稳,从来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黄莉莉见到情势不对,慌忙对覃志军说:
“志军哥,别冲动啊,冷静一点吧。”
国安会主席也感到事情这样闹下去,肯定是不利于缅甸政府的。于是清了清嗓子,对秘书说:
“秘书长,你不必这么急于求成吧,人家覃先生还刚来,咱们要先安顿好他们的作息,慢慢谈,要从各方面有一定的了解,再谈不迟,尤其是覃先生在这之前是在果敢同盟军高层任职,现在来到咱们政府军的属地,怎能在一夜之间就与原来的果敢同盟军反目成仇呢?所以,我建议,还是慢慢谈,时间不急,来来来,覃先生,坐坐坐。”
说着,用手示意覃志军坐下,并用眼神向黄莉莉看过来,黄莉莉知道问题的意思,也跟着说:
“志军哥,先不要聊那些事吧,吃点东西吧,咱们可饿了一整天了吧。”
国安会主席亲自拿着茶壶,站起身子要给覃志军倒茶,覃志军一看,连忙说:、
“国安会主席您太客气了,你这样平易近人,我覃志军真是非常感动,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
国安会主席放下茶壶,微微一笑说:
“覃先生,我虽然身为国安会主席,但也是平民一个,心里想的是人民,是如何统一我们缅甸这支离破碎的国家,我真的愿意与你结交成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我们可以不谈政治,我只要你能够站在我们政府军的立场,我们就有了更加足够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