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大人，您觉得谁会是第一？”一名考官脸上带着谦卑的微笑问道。

司空震随意翻看着梦魇使徒的档案资料，以及之前的测评结果，他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考官略微沉吟：“属下认为，应该是潘马。”

“哦？那位能控制金属，并将自己弄成改造人的潘马？”

考官点了点头：“潘马的实力绝对是这群梦魇使徒中独一档的存在，并且经验丰富，听说他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用在了改造身体之上，甚至用上了当今世界最前沿的一些科技，威力惊人。

控制金属的能力加上秘银之躯，几乎让他天然立于不败之地，可攻可守极难杀死。”

这时，另一位考官发表了不同意见：“潘马实力虽然最强，但地窟考验的不仅仅是实力，光有实力没有头脑，恐怕连正确的道路都找不到，依我看，第一应当是雷毅，此人武不输潘马，更难得是行事谋而后定，心思缜密。”

司空震听着二人的争辩微微笑道：“我觉得第一并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另有其人。”

两名考官一愣，“敢问大人，您说的是.......”

“林凌灵。”司空震缓缓念出这个名字。

考官再度愣住了：“零零零？还有人叫这种名字？”

司空震嘴角微微抽动，轻咳一声，转而用最标准的赤炎帝国官方话又说了一遍：“是林凌灵。”

“零什么？”

司空震脸一黑，直接摊开档案，指了指林凌灵的那一页，众考官这才反应过来，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原来是她啊。”

“大人，林凌灵并无任何出众的战绩，您为何看好她？”

司空震神秘一笑，卖关子道：“你们可知她的白银律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