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不随意故意有意的损坏校园一切设施。
第二所有课程不能缺席
第三脾气收敛着点
这也是几番“讨价还价”最后确定的。
一开始梁欢还不让他砍人,后来知道这根本就不现实后就果断放弃了。
尽管很不爽,但凌霄向来是言出必行。
所以一到教室只好双脚搭在桌板上双手抱肩在教室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今天第一节课来讲因子能量的增速调用方法...”
每堂理论课一个小时,一上午三节。
中间下了课,见凌霄起来吃东西。
王超马汉就摇着尾巴过去谄媚的喊凌霄出去抽烟。
凉亭里。
凌霄跷着二郎腿手里掐着两根烟吸了口。
他睡眼惺忪的狼眼斜眸的看着这俩货低头哈腰一脸殷勤模样。
“有屁就放。”
马汉拄了拄王超的胳膊。
王超立刻说道:“咳咳,刀哥~”
“就是吧,你看一周后的首次自行组队我俩想...”
见凌霄有些厌烦,马汉立马接过话茬:“我俩想跟在刀哥身后端茶递水,以刀哥马首是瞻!”
“刀哥~这是我俩的一点心意,不多就几百条华子吧。”
“以后烟我俩包了!”
凌霄抱刀打了个哈欠:“关我屁事,找别人去。”
“哎哎,刀哥,再商量商量呗。”
“我还有个姐姐,你搂两眼看看再说啊。”
同在附近凉亭里抽烟的男同学丝毫不掩盖的冷嘲热讽他俩。
“我说真够可以的,两个公子哥拿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被人家拒绝了。”
“哈哈哈,哪是贴啊,明明就是舔。”
“不就是偷袭赢了人家冰山女神秦玉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俩二货至于吗?”
“哎~舔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一种本性,就跟狗改不了那啥一样,所以才叫舔狗。”
“嗯!你这解释够生猛,有道理。”
王超听着耳边的挖苦和闲言碎语,当即就要上去理论。
他就看不惯这种对自己人耍嘴皮子的,平时开开玩笑也就罢了。
真拿这当回事,那就不一样了。
马汉顿时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用搭理他们。”
“一周后丛林猎祟,有他们哭的时候。”
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生撇嘴道:“呦~仗着自己家在因子器具上有那么点小产业,就觉得自己眼光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