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为了陷害盛烯宸,让你得到那个女人的爱,为父替你谋划了多久。
现在你才和那个女人生活了几天,你就被她给迷惑了,真叫为父感到心寒。”
洛顺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洛梓轩讲着道理。
“放了他吧。”洛梓轩只是简短的说了一句。
他也知道这样让父亲很为难,可是他答应过玲儿,一定会救盛烯宸的。
要是盛烯宸无法救出来,玲儿就无法安心的生活在他的身边。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救他?如何去放了他?滨市是什么样的城市,这里的法律又有多么的严格,你难道不清楚吗?
难不成……让为父去警察局自首,告诉警方盛氏集团的那些毒衣,全部都是我指使人去做的?
然后警察把我抓起来?”
“当然不是……”
洛顺天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向对面的洛梓轩,以语重心长的口吻对他说:“傻儿子,商场如战场,输赢都只在一瞬间。
不是你死,那就是我活。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既然当初做了选择,那么现在就没有后悔的余地。”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洛梓轩蹙着眉头,满脸都是愁容。“吴志松他不是父亲的棋子吗?
或许,这件事可以……可以推在他的身上。”
洛梓轩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是带着颤抖的。因为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害过人,哪怕是像这种勾心斗角的陷害,他也没有做过。
并且,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可是现在他却说出了那种卑鄙又无耻的话来。
“吴志松是我的棋子不错,但最主要的事情,不是他去办的。别说是让他做替死鬼了,就是问他那些毒衣的来源,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滨市的警方又不是吃素的,岂能相信这件事是他做的?
除非……”
洛顺天故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