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赫斯塔揣着手坐在客厅的饭桌上,对着笔记本复盘下午的棋局。 整个客厅仍旧只有她一个人,在徐如饴摔伤了腰之后,这个家就变得更加冷清,几乎只在饭点能见到人。 她的晚饭放在手边,只动了一口,赫斯塔就彻底放下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