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被扔在地上,太子将麻袋口解开,抓着魏岚的头发将他揪了出来。
魏岚,很是仪表堂堂的一个人,浓眉大眼,面容方正,即便披头散发满面污迹,依旧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极为英俊的人。
东宫郎将,从五品,不过三十出头,算得上是年轻有为,更别说一旦将来太子登基的话,魏岚一定会平步青云,甚至有可能在兵部担任要职。
自始至终,齐烨都没有和魏岚交流过,并且没有任何的好奇,好奇魏岚为何要背叛宫中。
事,经历的太多,可总有些事,在人心之中,人心,看不全的。
人,也见过太多,只是每个人都有至少两张面容,一张叫做面具,另一张隐藏在面具之下。
经历的多了,见的多了,出现任何事都无法让齐烨大惊小怪了,背叛罢了,背叛而已罢了。
面如死灰的魏岚被捆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巴,知道挣扎无用,索性也不动弹,只是躺在那里,双眼无神,且空洞。
“朕,不敢想,不敢想若魏大成那狗日的还活着,又该如何自处。”
天子凝望着地上的魏岚,摇着头,不断摇着头:“他知晓朕定不会放过你,他会如何,他要如何自处,他会流着泪,亲手宰了你,亲手杀了你这无君无父无德无义的宵小之辈。”
太子强压着胸中的怒火,冷声道:“孤待你不薄,视为你手足,你为何要叛孤!”
魏岚笑了,他居然笑了,笑的很是嘲讽,很是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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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烨无声的叹息着,摇着头。
背叛,是伤,伤,总会留下伤疤,伤疤,也总会隐隐作痛,隐隐作痛之下,人们就会戒备,愈发的戒备。
齐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