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进。”
“能进就好。”
吴尚峰坐在了齐烨的对面,开门见山:“犬子提过世子殿下。”
“吴谓。”齐烨笑容渐浓:“打过几次交道。”
“嗯,打的狠吗?”
齐烨:“…”
还真别说,以前齐烨混京中纨绔圈子的时候,那么多纨绔子弟,他能有印象的就那么几个,屈指可数,吴尚峰之子吴谓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这小子太会审时度势了,几乎不吃亏,从来不做强装B挨狠揍的事,这对京中纨绔子弟来说是一种很难得并且极为少见的品质。
之前马牌政令刚出的时候,吴谓就被逮过来了,和一群公子哥,叫叫嚷嚷,不想交罚款。
齐烨出来的时候,吴谓自报家门,说小爷的爹是鸿胪寺少卿,很狂。
然后齐烨也自报家门了,说他叫齐烨。
一听齐烨大名,吴谓直接大意失亲爹,第一时间改口,说他没爹,一人做事一人当。
要知道那时齐烨刚搞下去个礼部郎中,又扫荡了一番工部,威名赫赫,不知多少纨绔子弟的长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离齐烨远点。
“本官开门见山了。”吴尚峰坐直了身体:“人,本官能带走吗。”
“不能。”
“还活着吗?”
“活着。”
“活着就好。”吴尚峰微微松了口气,随即站起身:“那本官就告辞了。”
“这就走?”
“本官惧内,下差后半个时辰回不到府邸之中,会挨打。”
齐烨张大了嘴巴,见过这么多官员,从来没谁说自己惧内的。
“高桥久郎,你不想带走?”
“本官,带的走吗?”
“带不走。”
“那本官还留在这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