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竹:“…”
“快点的啊,本世子等着呢,好让我过过大帅瘾。”
白修竹鄙夷至极:“你也配。”
“不你说的吗。”
“恬不知耻还当真了。”白修竹冷笑道:“你知兵法二字如何书写吗!”
旁边的季元思嘟囔道:“姐夫知晓玉玺二字如何书写就够了。”
“你他娘的又是哪个。”
“我爹季伯昌。”
白修竹愣了一下,哼了一声:“原来是酸儒之子,哼。”
喻斌怒道:“胆敢说当朝太子少师是酸儒!”
白修竹:“你又是哪个。”
“我爹喻文州!”
“原来是那守财奴之后,哼。”
白修竹又看向公输甲:“你又是哪个?”
公输甲一脸懵逼,我也妹嗦话啊。
白修竹:“无名老卒,哼。”
公输甲有点忍不了了,无名小卒就无名小卒,啥叫无名老卒啊。
齐烨都服了,这老登早上忘吃药了吧,不对,应该是吃药吃多了,怎么和个疯狗似的,见谁都咬。
白修竹最后看向了阿卓:“我记得你这小儿。”
阿卓双眼望天,懒得搭理。
“小儿面皮奶娃子脸,哼。”
阿卓:“…”
白修竹看了看齐烨,又看了看阿卓:“你这奶娃子整日跟在这齐烨身后,若是上了战阵,定会成就一段佳话。”
阿卓:“何意?”
白修竹:“上阵父子兵,哈哈。”
阿卓:“我日嫩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