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翎是真的被气急了,她一贯的和张秋有旧怨,好容易将张秋扫地出门,跟张家彻底断了往来,儿子倒好,又去和张秋牵扯不清,这不是打自己这张老脸吗?
如果你和张秋恩深义重,那不是显得我崔翎是个恶婆婆,棒打鸳鸯的拆散了你们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这是造了孽,罪孽深重了!崔翎不住的捶打自己的心口,“你个混账,当年是你自己要离婚的,现在这样是要把罪责推到我身上吗?”
别的没什么,可崔翎是个极度爱惜羽毛的人,她忌惮人言可畏,逼着自己行得端、坐得正,而且还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一款,崔翎她太在乎那些多嘴乌鸦嘴里的谗言了。
原来是为这么点事朝自己发难,杨明熹总算搞明白老母亲的不对劲因何而来。就那事儿,杨明熹立刻联想到妻子素伊,因为杨明熹找她匀钱,素伊看起来并不认同,尽管她把自己的私房钱给了杨明熹一部分。
那是人家陪嫁的钱,就算夫妻分手,这些钱她也是可以带走的,肯借给杨明熹是情分,不肯借那也是本分。
但杨明熹不这样看,他别的不怎样,大男子主义却是学得透彻,大约觉得素伊既然嫁给了自己,不要说她那么点钱,就是她一整个人,不都是自己的吗?
她居然跑到婆婆跟前告状!杨明熹眉头一皱就怪罪上了素伊,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回房间好好同妻子掰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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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素伊的孕期反应越来越重,一直躺在床上,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崔翎在操持,其实杨明熹没有去怪罪素伊的理由,但他就是怪罪了。
难不成还是因为妻不如妾的魔性原则?今天张秋已经不是他杨明熹的妻子,因而距离产生了朦胧美?
“话不要说这么难听,一把年纪了也该积点口德!”杨明熹火气上来又目无尊长的出口伤了自己的老母亲,但他还说得振振有辞,“张秋再怎么不好,她到底是好好的亲妈。”
顿了顿,带着些许不满与不屑的将目光挪开了几秒,继续说道,“再说我也没和张秋怎么样,就是看她可怜,帮她一把而已,你不要听外头一群长舌妇胡说八道。闲得无聊你可以跳广场舞,别学人家背后说人是非!”
听到儿子这样训斥自己,崔翎差一点就要气晕过去,但生性要强的崔翎到底停住了,她后背靠着沙发,抬起右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儿子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孝子,败家子!你帮她一把就往外撒三百多万啊?当年咱们连三十万都拿不出来的苦日子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