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望向房间外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几碟精致的小菜,阵阵热气从盘子里升腾而起,宛如一层薄纱般弥漫在空气之中......"妈!" 诗雅达轻声呼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喜悦。
母亲听到女儿的呼唤,缓缓转过身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诗雅达清晰地看见了母亲脸上那被岁月刻下的深深印记。曾经的母亲是如此强大且坚韧不拔,仿佛永远不知疲惫为何物;然而如今,岁月却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沧桑的痕迹。
回想起儿时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的妈妈总是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可就在这不知不觉间,时光悄然流逝,妈妈也渐渐老去......想到这里,诗雅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之感,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欸!”崔翎听到女儿的声音,连忙起身走过来,目光炯炯有神望着女儿问,“怎么样。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诗雅达轻声回应着,缓缓站起身来。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胃口,但这些饭菜都是妈妈亲手烹制的,而且摆了满满一桌,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品尝一下才对!
“来!”崔翎温柔地搀扶着女儿走到饭桌前坐下,诗雅达低着头,目光恰好落在母亲那布满皱纹且干枯如树皮般的手背上。诗毓萱妈妈尽管常年在外征战,但她那双保养得当的双手也远不似这般粗糙……
“妈,明熹最近是不是经常不在家啊?”诗雅达看着母亲,关切地问道。
“是啊,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我一个月里面能够见到他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崔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寂寞与哀伤。人一旦年纪大了,所求无非就是子孙满堂,一家人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然而遗憾的是,对于她来说,这样简单的幸福却似乎成了一种奢望。
这几年,自从诗雅达出事以后,海恬已然和亲王府断了来往,音讯全无。崔翎从旧友那边打听到海恬今年终于生了个孩子,是个女儿,想来这些年她终于想开了,不在孟西洲一棵树上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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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正回忆从前,聊得有些开心,阿姨过来说,“太太,大小姐,司秦小姐和谢小姐来了。”司秦作为崔翎的干女儿,这些年逢年过节都是不会忘记来看望干妈的,而谢韵清因为觉得愧对崔翎,也常来,和这边都很熟悉。
“欸,那我……”崔翎的意思是,她下楼去看看。
“请姐姐上来吧!”诗雅达却对阿姨这样说,又看着妈妈说,“都自己人,不要搞那么见外!”
不是崔翎见外,崔翎其人也是知廉耻,懂礼仪的,自己何德何能受那两位金尊玉贵的贵妇人的追捧?还不都仰赖自己这个养大却不是亲生的女儿吗?这些年,在和司秦、谢韵清的相处中,崔翎一直很有分寸,并不敢托大……
说话司秦他们就上来了,钱德彰、南宫铭都在,谢韵清怀里还抱着一个……
“哎呀,这么小的宝宝,不敢见孕妇的!”崔翎连忙要请谢韵清到别的房间去坐。
“没事,阿姨!”谢韵清笑说,“小德儿天天和阿嫂在一起,百无禁忌的!”
崔翎这才没有坚持,俩大孩子一齐向崔翎作揖,甜甜的喊了一声外婆好!
南宫铭是一直喊外婆的,钱德彰,那还真是第一次,崔翎也是非常的想要抱孙子,自己那儿子,这些年都不肯再好好相看一个媳妇,一心想着那个岑瑶雪,那女人是害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得亏了她没进门,否则才是真的家门不幸!
“乖乖乖!”崔翎真是打心眼里高兴,一手摸着一个孩子的脑袋,说,“我老太婆可不敢想这福气。”钱家的嫡孙喊自己外婆?
“阿姨,您要是不嫌弃,我也想喊您一声干妈呢!”谢韵清娇俏道,她生得满面春光、美丽非凡的,不要说男人,女人看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