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中言扬了杨眉继续道,“我们的领导人说了,公主深明大义,远嫁东来,使得我方与H方当前处在比历史上任何一段时期都要更加友好的关系上。在这段友好关系中,公主居功至伟,诗雅达公主不仅是H国公主,更是我国最尊贵的公主!”
钱中言挑了挑眉看众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调侃,仿佛在嘲笑眼前这些人。
他曾经一直保持着一副老学究的严肃模样,但现在却学会了用黑色幽默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也许此刻,他正在心中暗暗自嘲:“我把那些圣贤之书读得滚瓜烂熟又如何呢?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我的后台是否足够强硬啊!”
这种自我嘲讽或许反映出他对现实世界的无奈与讽刺。
那位居功至伟的公主殿下此刻在谢韵清和钱毓琳的伺候下换了睡衣,正美美的睡觉呢,她的伟大功绩难道就是睡觉?
看了看诗雅达安静的睡颜,谢韵清将小姑拉到外间问她,“你和姑爷怎么回事?难不成上回的事情还没有翻篇,还僵持着呢?”
现在谢韵清和钱中言的感情非常好,尽管谢韵清心里对自己说,她对感情的事情都看淡了,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妹妹和两个宝宝。
可钱中言不这样想啊,他如今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妻子如何千娇百媚,如何的倾城解语,他越来越离不开妻子,孩子晚间由阿姨照看,夫妻二人在卧室里,钱中言居然每每对妻子撒娇,一时累了一定要枕着妻子的膝盖歇息片刻。
谢韵清看他一把年纪像个孩子,笑问他知不知羞的!
钱中言居然不要脸的说,“不知道啊,只知道你身上最香,我躺着最舒服,躺在你腿上,我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女人嘛,骨子里都心软,好骗!钱中言无疑给妻子灌了迷汤,把妻子哄得服服帖帖,哪怕不把他当丈夫,心里只怕也要将他当作大宝宝宠了!
这里钱毓琳却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反正这屋里没人,索性就和嫂嫂说了实话,“我在等着和他离婚!”
“离婚?”谢韵清对此似乎并没有多少吃惊,毕竟她从前也是这样闹得,都是过来人嘛!
“你来,坐下!”谢韵清拉着钱毓琳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问,“是不是姑爷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者,是不是他心里有别人了?”
所有人都知道南宫瑾有多么的迷恋钱毓琳啊,他们少年时就已经是好友,当时南宫瑾看钱毓琳的眼神,就已经被断定为早恋。
只是双方家长似乎对此抱着某种默许的态度,毕竟这两人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更重要的是,两家门当户对。因此,只要他们二人不会因为感情而忘记自己身上的责任,其他一切都好说……
“没有……”钱毓琳的回答很轻,似乎她现在也不确定了,不确定南宫瑾此刻是否仍爱着自己。
谢韵清何其聪明,又是过来人,一眼便断定自己这小姑子嘴上厉害得很,一颗心其实已经倒向了南宫瑾,还在垂死的挣扎着想要逃离一般……
“没有就好!”谢韵清握着钱毓琳的手说,“姑爷那边,我要你哥哥去问,至于你!”谢韵清笑了笑,“你有什么可别扭的?你就当南宫瑾他是你刚认识的人,你就试着和他谈恋爱,就这么简单!”
钱毓琳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嫂嫂: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假装他是个陌生人,和他谈恋爱?这就……
谢韵清莞尔一笑说,“你就按嫂嫂说的去做,嫂嫂能害你吗?”其实谢韵清不需要说什么,因为她本身不就非常的有说服力吗?她现在和钱中言宛若一对神仙眷侣,韩川看着都羡慕!
楼下还在讨论着今天的事情最后将如何善了,韩鸿说,“H国是第三站对吗?”领导人西方之行一共是六个站点。
“对!”钱中言点头说,“下一站,你们猜友邦领导人会探讨哪个故事?昭君出塞,还是解忧公主远嫁乌孙?”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怎么说呢,诗雅达身后的势力真是厉害得教人觉得恐怖,说得再直白一些:你喊得出名字的老牌贵族,都是她娘家亲戚!
但是诗雅达这一优势在她婆婆那边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本来上一回韩川和叶剑灵的事情,谢华茂就笃定是儿媳所为。这种肮脏又下作的手段,可不是他们书香门第、清流世家的人能干出来的!
可叹这诗雅达公主出身复杂,三教九流的都和他牵扯不清,这样的人,怎么能胜任一个清清白白的儿媳妇?
谢华茂又在自己的花厅里开启了暴走模式,嘴里不停念叨说,“她是哪天不闹点动静出来就心里不舒服是不是?她现在人糊涂了,出于道义,我们不能就这样对她不闻不问,可她自己就不能安分些吗?”
“是王家小姐先出口伤人的!”韩毅仁觉得儿媳没错,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气场问题了,韩毅仁打第一次看见杨姝颖就喜欢那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到如今,儿媳变身一位女战神,韩毅仁更是佩服她的坚毅,也心疼她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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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她现在就是精神出了问题!”谢华茂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