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达说着笑得不亦乐乎,但眼角不知不觉却又有些湿意。她说那都是风吹的。
“你别胡说,明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用不着把他的话放心上。”司秦立刻宽慰诗雅达说,“可妈就认你一个女儿,虽然她嘴上没说,但大家都知道的。”就连海恬,妈渐渐也不爱搭理她了。
虽说是亲生,血浓于水,可是这些年海恬可曾有一次主动给妈妈崔翎打过一个电话,可曾有一秒钟关心过母亲的身体如何?没有,从来没有!
那片宽阔的田地中央,小小的身影显得那么渺小却又充满了活力。只见南宫铭紧紧地拉住牛缰,艰难地走在前方,费力地拖着那头年迈的老牛缓缓前行。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倔强和坚毅,但显然这头牛对他来说有些过于沉重了。
然而,一旁的钱德彰却展现出了他的机智与聪慧。他迅速找来一把鲜嫩的青草,然后将其拿在手中,巧妙地用青草来引诱老牛,让它乖乖地跟着自己一路前行。这样一来,原本艰巨的任务变得轻松起来,老牛也被青草吸引,乖乖地跟随着钱德彰的步伐。
东野素直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两个孩子的举动。她的眼中满是欣慰和满足,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她不禁夸赞道:"哥哥和弟弟都很能干!"这句话既是对他们努力的肯定,也是对他们成长的期许。
在这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场景中,孩子们的天真无邪和勇敢尝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他们的努力不仅展现了他们的能力,更让人看到了他们未来无限可能。东野素直的夸奖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鼓励,让他们更加坚定信心去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
“怎么阿妈坐它背上,他就乖乖朝前走了?”南宫铭不服。
“因为你们的阿妈和它心意相通!”东野素直微笑回答,那种和全部生灵沟通的能力,是天赐的,不是后天努力就可以达到的高度。
傍晚时韩川和两个男孩子的父亲来接人,南宫铭和钱德彰已经成了泥娃娃,脏得面目全非。他们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仿佛刚从泥土中滚过一般。
脸上的泥巴几乎掩盖了他们原本的面容,只露出一双眼睛,显得十分滑稽。头发上也沾满了泥巴,乱糟糟地贴在头上,就像刚从地里钻出来的小泥鳅。
鞋子也被泥土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连鞋底都沾满了泥巴,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手上也沾满了泥巴,就像刚刚从泥地里挖过东西一样,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在泥土中玩耍的小泥鳅。
在南宫铭扑向父亲怀里时,南宫宸立刻让儿子打住,“你站那儿别动,别碰我!”南宫宸似乎也有洁癖,嫌儿子脏。
司秦斜了丈夫一眼,喊儿子过来说,“阿铭,你到那小溪边洗洗干净再回来。”是真的好脏!
“我带你们去!”钱中言做事老道,虽然说是小溪,但让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单独去,万一遇到危险就追悔莫及了。
晚餐是在东野素直的陋室吃的,韩川他们带了些食物过来,东野素直带着两个孩子烤了些红薯和豆子,还有烤鱼。
且不论这些食物的味道,两个孩子对户外的生活兴趣盎然,好不好吃,能不能吃都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他们在意的是自己拾柴火,烤东西的过程,好像那是一个充满魔力的全新世界。
“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诗雅达都不跟别人客气,上手把一盘子肉全倒进自己碗里,一边自己给自己解释了一句说,“反正你们都不爱吃肉嘛,肉食者鄙,这骂名我替你们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