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泽点头:“闵叔说得对,是我杞人忧天了。”
“刚吃了饭,我们一起走走?”闵学东鬼使神差一般提出建议。
陈志泽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点头:“好。”
二人沿着马路往前走,也没什么要紧的话,就是东拉西扯。
闵学东给陈志泽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讲自己伯父以前戎马归来时的意气风发,还有他和兄长小时候每天被伯父苦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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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泽对这个比较感兴趣:“闵叔,你学过很多功夫吗?”
闵学东笑道:“杂七杂八的都学过,我没有我哥有天赋,我哥的武术学的比我好。我看你上次和毛贼打架的时候手下有章法,你是不是学过什么?”
陈志泽这次没有隐瞒:“我学过绳镖。”
闵学东有些吃惊:“绳镖可不好学!”
陈志泽笑着回忆:“是呢,那时候我一心想当男孩子,下了不少功夫,经常受伤。”
闵学东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很多学绳镖的人会在身上带武器。
陈志泽主动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家伙,一根绳子,末端系着一把小刀。
闵学东笑起来:“看来你是比较精通了。”
陈志泽摸了摸手里的绳镖:“那时候就想着把这东西降服住,受伤了也不当回事。”
闵学东笑道:“你在单位还会练吗?”
陈志泽笑的有点狡黠:“练啊,刚开始有人喊我男人婆,我就在楼下玩。绳镖飞出去,砖头戳成两半,现在大家看到我都很客气。”
闵学东哈哈大笑:“那是得客气,绳镖要是扎在人的身上,直接扎个血窟窿,壮汉也要跪地求饶。”
陈志泽收起东西:“在学校里的时候,大家都是读书人,没有人会说太过分的话,我就很少在学校摸这东西。等参加工作,有很多年龄大的老男人,没读过书,占地招工来的,说话粗糙的很,震慑一下,现在老实多了。”
闵学东终于跟她找到了共同话题,两个人继续说小时候的学武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