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虽然我们同样是知青,但是,我们社员,一定要本着一切从实际出发,坚决批评与自我批评,分清集体和个人,所以,我们要时刻照镜子认清自己,反省自己。”
“哎呀,你少说那些屁话。”
见李刚愣愣的,傻了吧唧背条文,村长又不耐烦补了句,“你有话说有屁放,你就说——他咋了?”
村长抽起了烟,大早起看着李刚就心烦。
李刚实在不讨喜,长得也不好看,平时也不爱说话,看着比较闷和阴暗的那一款。
“好的村长!”
李刚一指桌上撂的,“您看,这不是地瓜吗?这是叶檀屋子里我看到的,我只是拿出来了一个,他还有2个大布兜子足足30几公斤,这事您不觉得有蹊跷?”
“30几公斤?你当真确定?”
“如说假话,天打雷劈!”
老村长抽了一口烟,点点头。
李刚一看老村长相信了他,内心一爽,赶紧顶风上,“叶檀他偷了生产队的地瓜,分明是犯了偷盗罪,所以,您必须要抓他回来,游街示众!”
老村长一愣,好家伙,他都给头头是道定出罪来了。
这叶檀,哪里得罪了李刚?不然同是知青,为什么要检举揭发自己人呢?对于他李刚自己,这又有什么好处?揭发检举完了,游街示众完了,他们同在知青点,以后还怎么见面、怎么相处?
老村长没说话,忍不住皱眉,又看了李刚一眼。李刚不说话,傻愣愣等待着老村长的一声令下。
“好,这件事我记下了,这个地瓜我留下,然后去找叶檀对质,听他怎么解释。”
“是的老村长!”
李刚一叉腰,理直气壮。
“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迁就,因为咱们的地瓜窖还在地窖里贮存,刚要掰掉地瓜秧子想种植的空,他一夜偷了30公斤,两夜偷60公斤,以此类推,那还了得?所以,一定要抓住他来严惩!”
大放厥词完,
一扭身走了。
老村长咂咂舌:“叶檀这个混小子,怎么还能干出这样的事?竟然偷盗生产队地瓜窖里的地瓜,真是奇怪。”
他磕打这烟袋锅,又撵了一锅子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