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李刚眼圈一红。
但是,面对这气人、争面皮的场面里,他一定不能哭,要咬牙忍住!
李老猛然现身,“哎呀,这是李刚?呵呵呵就你,你还委屈?你拿什么和人家叶知青相比?”
李刚血灌瞳仁:“同样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他能的,我就不能?”
李老冷哼:“人家给我交来的药材,个头均匀表皮光滑,一个土渣都不带有的。而你李刚交来的是什么狗毛玩意,你还有脸说?你还有脸说叶知青夺了你的饭碗?哎呀,我都替你臊得慌!”
见所有村民,
都洗耳恭听。
李老便又继续:“你做事应付差事,不认真对待药材,六斤的药材一半的土,而且,掺杂着一堆堆的拉拉苗,不光如此,里面的地黄也都是小草根,以次充好。”
“你胡说!”李刚依然不服!
李老一撇嘴:“是药三分毒,你居然敢在药材上面做手脚。所以事实在这摆着,谁什么样心里都有数。因此,就凭你?你还跟人家争夺特邀员的身份?你做事不负责任,无知无畏最可怕!”
“你这糟老头子,你胡说!我李刚,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那才不是我,那是叶檀!你莫要移花接木!”
“你放屁!我呸!”月半夏概不论。
她铆劲啐了一口李刚:“谁移花接木?我早就知道这事,你那个十几斤的药材9成的土,最后才卖6分钱,哈哈哈哈,”
月半夏与社员们,一阵开怀大笑。
同为知青,月半夏与李刚相处好几年在知青院落,她最清楚这个家伙的为人。
李刚成天怨天尤人,应付差事,还带着秦大川张大河,在背后乱嚼舌根。还有个毛病,就是躲在被窝里,几个人凑在一起,看流氓牌,意淫了后,才能睡着。
有一次,人家王小琴正在屋里换贴身小背心,发现外头有人隔着窗户报纸,往屋里偷瞄。
据从茅房回来的王小燕报告,说在窗户处,她看到了李刚的身影,所以李刚这家伙,才是彻头彻尾臭流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