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五百户的,可是都只有一手指高,还没秀穗,濒临干枯,对比之下,怎么不气死人?
三百户村的玉米地,也故意气他。
玉米秧都一人多高了,半腰也顶出来了青棒子,小嘴上喷出来了一丁点儿的“红缨枪”。
这说明什么?三百户村的玉米,也是丰收在望。
而他们村的玉米,都旱死了在了田地里,注定今年冬季,村里的一半人,都会去外地讨饭。
想起三百户的这些庄稼,伍村长一阵羡慕,一阵眼红,各种情愫交织,最后终结的情绪,便是气急败坏。
伍村长说完以后,还脱了松紧口布鞋,大模大样竟然还躺在了老村长的桌子上。
赖上了、讹上了,一丝人样子没有。
把老村长气的,举起大烟袋,无奈颤抖着手臂指点,“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
伍村长又是一阵冷哼!
“谁蛮不讲理?还不是你窝藏了我村的林晓晓在先,你还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对付你这样不讲理的货,我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时,民兵连的十几个弟兄,都纷纷躺在了板凳上,还有几个,溜达进去了里屋会客室,躺在桌子上几个,坐在椅子上几个,还有把几个备用凳子排一起,在上面躺着。
耍赖!讹人!
吃定三百户!
此刻,屋里只有老村长一人孤军作战。
最后老村长急眼了,“你这叫什么村长?你叫什么干部?你怎么就像泼妇一样的蛮不讲理?软磨硬泡还耍混蛋,一群坐地炮,一点儿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伍村长又是冷哼,“对于你这护犊子的老村长,我能用什么招数?这一切,还不都是你逼的?”
见老村长气的胡子眉毛乱颤,伍村长又来了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活。语录里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此刻,王海走进来。
见一大队部的人横躺竖卧,吓他一踉跄。
这?什么情况?关键是正中间桌子上,还躺着五百户的伍村长,他为老不尊,还搁桌子上躺着?
见老村长气的在一旁坐着,连个椅子都没了,气的脸都黑了。
王海赶忙问:“老村长,出了什么事?他们怎么都跑这来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