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佛祖，您尽可享用。”

徐长生闻言心中暗想，这与餐风饮露有何不同。其实他更渴望酒肉，但碍于西王母的好意，不便拒绝。

“食朝霞，饮甘露，确是仙家做派，只可惜少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徐长生知晓玉碟银盘中的食物，顿时索然无味，目光转向别处。

他注意到瑶池四周众多的“宫女”，大都修行在大乘之境，强者甚至已达到真仙。她们在下界时多为一派宗师或圣地圣女，乃至是开宗立派之人。

谁曾想飞升仙界，却只能成为西王母的侍女。

同样由下界“飞升”的徐长生，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回想往昔，他仅是一佛修，在三十三重天下的须弥界中修炼。数百年的光阴流转，他已成长为统领诸天佛教的佛祖！这变化，早已非蝼蚁化龙所能比拟。

白素贞见徐长生出神，轻声道：“若非遇见世尊，妾身或许会与小青一同修成妖仙，飞升至此，也只是在西王母手下打理院落。”

徐长生点头道：“西行途中，黑熊精蒙观音点化成妖仙，结果同样在她道场后山，守护紫竹林。”

毕竟，普通修士与拥有大神通者的差距，犹如天壤之别。即便成仙，于大罗金仙而言，真仙境亦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仙。

随着时间推移，更多的仙神入座。

远处，祥云飘动，仙乐悠扬，仪仗盛大，那是玉皇大帝莅临。

西王母再度起身相迎。

玉皇大帝落座后，与徐长生互致礼节。

一边是天庭之主，一边是佛门领袖，表面地位平等，因此座位相邻。

玉皇大帝凑近徐长生低语：“寡人曾闻，释迦牟尼归返灵山，此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