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这便走开。
桑璇拍了拍脑门,又看了看姜姩,好半晌哭出声,抱着她啜泣:“你终于来了,那柴房可真恶心,臭死了,还暗无天日,谢长砚太过分了,我不就是……”
她的声音猛然遏止,只因看到了谢长砚居高临下,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害怕的躲在姜姩怀里,低声开口:“救救我。”
姜姩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谢长砚抽出江壹腰间的长剑,指着桑璇,语气似淬了冰,很是有震慑力,“以后不许再教王妃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就把你千刀万剐!”
桑璇身子抖了抖,用手轻轻推开面前的剑锋,点头如捣蒜道:“王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了也不敢了。”
谢长砚收回了剑,重新插回江壹腰间刀鞘里。
对着姜姩时露出一抹温柔笑容,道:“今天白日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我去书房处理一下,记得给我留门,会来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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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是甜腻,腻的江壹江肆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们还是习惯王爷冷冰冰的模样。
“知道了,”姜姩淡淡开口。
谢长砚便走了,留下江壹带她二人回去。
江肆捂住胸膛,桑璇撞过来猝不及防,真是倒霉的很。
墨上书房里,依旧放着几大缸冰块,冷的让人觉得刺骨。
刘启舟将几副药放在桌上,道:“王爷,这是容易有孕的药,每日服用一次即可,保准两个月内可以让王妃怀上。”
他想着,燕行简终归有一日会回来,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一名良将。
这样得不偿失,若是没有姜姩,他倒很乐意和燕行简结为盟友。
可他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