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吸溜几下鼻涕,“王爷,事不宜迟,属下走了。”
近来也没多少事,谢长砚便同意了,还贴心的给了他一些盘缠。
江壹见他走远,终于忍不住捶胸顿足笑个不停,“王爷,你看看他,笑死我了。”
谢长砚只觉得聒噪的很,拿起桌上一根毛笔扔了过去。
“滚,”他冷声说着,江壹笑容一收,一溜烟跑出屋,顺带把门关好。
屋里总算安静了,桌上还留着那休夫书,姜姩凑过去想认真瞧一瞧。
谢长砚一把将这休夫书扔远,掐着她的两颊,姜姩被掐的嘟起唇来。
“看这个干嘛?难不成想学了以后好写给本王?”
她摇摇头:“没有,好奇而已,只听过和离书、休妻书,还没有见过休夫书。”
谢长砚这才松开手,“还有放妻书呢,不过这些都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有成婚书。”
他看向她,双目炯炯有神,犹如春光照耀,低头想吻下去。
姜姩连忙用手挡住,“我来癸水了,不舒服。”
他伸手拿开她的柔夷,“来就来呗,又不影响本王亲你。”
“我不舒服,不想让你亲,”她别过头去。
谢长砚只好作罢,摸了摸她的小腹,轻声问:“疼吗?”
“自然疼的,每次都这样。”
刘启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王爷,我把药送过来了。”
谢长砚看了门口一眼,故意大声说:“端进来吧,刚好王妃也在,把她的药也端来。”
屋外的刘启舟愣了愣,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去送所谓的催孕药,倒也不做贼心虚了。
打开门走了进来,把药和一碟子蜜饯放好,笑着说:“我知道了,这就去拿来。”
“王妃来了癸水,身子不适,你开些调理缓解的药,那个汤就先别喝了,等过了这阵子再喝,”他叮嘱着。
刘启舟应了一下便退下去。
姜姩欢欢喜喜的,拿了几颗蜜饯塞在嘴里,“那汤虽然甜,但是喝多了可腻,以后能不能不喝了?”
她每天要喝三大碗,一开始还认认真真喝完,到了后来就偷偷分给三个丫鬟。
犹记得桑璇捧着个碗,喝的欲哭无泪,“姜姑娘,我这没孕也要喝出有孕来了。”
翠梧仙梧则是道:“姑娘,奴婢们还没有嫁人,喝多了会不会有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