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争不过这人,她愤愤瞪了一眼。
谢长砚却如同嘴巴打开阀门一样喋喋不休:“怎么,你还想着和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还想着有朝一日他能回来,每次面对我就是这副臭德行,本王欠你什么了,给你吃喝用住都是最好的,你出去谁敢对你不敬,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看我一眼!”
“什么青梅竹马,不过就是陪了你十几年,往后我可以陪你更久,二十年三十年……”
姜姩无语凝噎,似傻子一样看着他,“能不能闭嘴,你若是有病,就去找刘府医,或是找太医,别来我这发疯,我这不收病人也不收疯子,你给我滚出去。”
“你再说一遍!”谢长砚恼了,掐着她的两颊,粉嫩的唇嘟了起来,她怎么甩也甩不脱。
最后含含糊糊骂道:“你个疯子,你给我滚出去!”
屋外,桑璇和翠梧鬼鬼祟祟走过来,贴着门又是偷听又是偷看。
忽然听到屋里有花瓶破碎的声音,然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动静不小,有些骇人。
两人心里一惊,桑璇问道:“莫不是打架了?”
翠梧心里七上八下,若是打架了,自家姑娘可打不过,她愤愤开口:“肯定是打架了,你听这声音,不行,我要去救姑娘。”
桑璇拉住她,又贴着门听了半晌,只听屋里传来一句“不给你厉害瞧瞧你分不清谁是这府里的主人了!”
然后就是椅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她眉头一紧,“果然是打架了,谢长砚这个家暴男!”
随后桑璇左瞅右瞅,和翠梧一起到花坛里拿了两块砖,还带着泥泞,她俩也不嫌脏,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踢破门就冲进去。
桑璇脸已经不肿了,可仔细瞧还是能留有一些痕迹,动作更加敏捷,如同冲锋将军。
“姑娘,奴婢来救你!”
“家暴男!”
结实的雕花木门应声破开,两人就如同救世主一样降临。
姜姩和谢长砚吵架多次,一开始她们还以为是夫妻间的小情调,可到了后来,就觉得是她被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