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姝给了她十个铺子,流水收益实在大,她每日百无聊赖便着手管理起来,从里面学到不少东西。
最主要的是,可以躲避谢长砚。
自他两月有余前给她下了迷情香,便日日夜夜在映梨院留宿,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可以用死缠烂打来形容,比狗屁膏药还要粘人。
只有她看账本时,他才会安分一点,安静乖巧的待在一旁。
刚刚算完两笔账,谢长砚便进来了,他貌似喝醉,脸颊晕红,走路也摇摇晃晃,人还没有到屋中便开始含含糊糊喊她。
桑璇见状急忙溜开,把屋门合上,清退了院中的下人。
姜姩停下拨动算盘珠子的手,蹙眉抬眼看他,问道:“你来干什么?”
这话问过许多次,早已经心知肚明来干什么,无非就是粘着她或是抱她入锦帐。
不过现下自己正看账本呢,想必他不会乱来。
可姜姩想岔了,谢长砚坐到她身边,迅速抢走了算盘往旁边一搁,紧紧抱住她,制住挣扎的双手。
红着眼眶看她,哑声开口:“两位表弟都娶妻了,我也想娶妻,我想娶你,再娶你一次,我们重新开始。”
姜姩愣愣看着他,不知怎么回答,叹了一口气避开他的目光,“你喝醉了,脑子又开始不好使。”
“我很清醒,我就是想娶你,明天我醒来还是照样这般说!”他又把她抱的更紧,急切回答。
姜姩扭了几下身子,面色有些痛苦,“疼,我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