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糖人还有糖葫芦,带我去水云天吃饭如何?我想去首饰品给你买几个发冠……”
“好,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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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卖糖人铺,姜姩便拿了一个兔子形状的糖人,又买了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并没有打开吃下,打算回家了再慢慢品尝。
只握在手里,趴在他背上,脸靠在他的肩头,双手围在他轻轻脖下。
街上人来人往,今年又有新的西域舞团来巡演,正在街上热舞,许多人观看喝彩。
燕行简微微瞥头问她:“姩姩,我记得你也会跳敦煌的,要不要给你买一套西域舞服去玩一玩?”
姜姩头立马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我才不要跳什么敦煌了。”
虽然过去几个月,可仍记得当初跳个舞惹来豺狼虎豹觊觎,她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跳舞。
燕行简只好作罢,背着她继续走着,两人最后停在街上耍杂技的地方,这里有胸口碎大石、大变活人、口吐焰火。
他站在她一旁,左手浮在肩上生怕被人冲撞,姜姩吃着糖人目不转睛看着。
两人这美好满目皆是对方的样子,全数落于对面的谢长砚眼中。
他虽已经斩了文清帝,可却没有登基,他说:“我的王妃还没回来,没有皇后就不会登基。”
今日他回了欲亲王府,一切都还一样却一切又不一样。
属砚阁的摆设还是和往常一般,可她的东西一样都没有了,只觉空空荡荡,谢长砚浑浑噩噩好久,为了忘记她住在皇宫里。
逼迫自己不断理朝政,甚至试着选秀,却没有一个人能入眼,每每夜深时分,一个人待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只觉孤寂无比,似乎与这世间隔绝了般。
现下戴了一个精美赤金面具,像个偷窥狂一样远远望着她,再次看到她心还是忍不住靠近,压制不住的爱意流淌,他也觉自己着魔了。
她的笑容明媚灿烂,满目柔情,是从未对他绽放过有过的。
心里酸楚不已,只觉喉咙似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痛,又很委屈,明明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凭什么转身就投入其他男人怀里,想到她月底就要完婚,再也不能视而不见。
低声朝着身后的江壹道:“动手吧,她想嫁给燕行简,做梦!”
江壹得了命令,便隐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