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简能给你什么,跟个死人一样躺在那儿,你还巴巴贴上去同睡也不嫌晦气。”
姜姩松开他的衣领,“你对他做什么了,”她紧张起来,听这话头他貌似去过正殿,便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谢长砚急忙拉住她抱进怀里,死死固住那挣扎乱挥舞的双手,姜姩没了办法一口咬在他胸膛。
却是穿的有点多只咬了满口的布料衣裳,她气鼓鼓仰头看他,“谢长砚,我一定把他受的痛加倍还回去,也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有来无回!”
“是吗,我可是大齐的宣德帝,你杀不了我,”他笑的邪魅又嚣张,这才是真正的狂妄。
把她打横抱起就乱闯,误打误撞到了个偏殿,她一路叫嚷谩骂,灼灼杳杳被惊醒了,听到了谢长砚的声音又倒头就睡。
两小不点相视一笑,依偎在一起。
姜姩被他压在身下,张口就骂:“你个狗东西,敢碰我一定把你剁了!”
她挣扎得发髻发簪松散,气喘吁吁,身材与力量的悬殊让她此番动作就是徒劳,只能被死死压住。
谢长砚快速解开腰带扔到地上,胸膛大片冷白肌肤露出,一双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双手。
铺天盖地的强吻袭来,炽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呜咽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谢长砚盯着她气急了的脸,坏笑着道:“姩姩,你看灼灼杳杳多可爱,我们要个女儿如何,肯定跟你一样好看。”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就会来这一套,我一定把你这狗玩意割了当太监!”她嘶吼出声。
谢长砚不怒反笑,姜姩有一瞬的吓到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