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复杂,但这一切发生不过在兔起鹘落之间。
那支手枪贴在地面滑行出去,刚好停在老任脚边。
楼上的枪手也已被击毙。
……貌似这次袭击,只有何雨栋手下这一个活口。
一抬头,好几个漆黑的枪口指着他。
何雨栋缓缓吐了一口气。
“我是研究部门的研究员,我的具体家境可以等之后调查,我身上没有武器。”
“我制服的这个人是这次袭击的参与者之一,能不能来人搭把手,摁住他。我怕我一松手他跑了。”
老任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毫不夸张,何雨栋感觉自己像是被3000瓦的探照灯照了一遍。
“嗯,没错,这小伙子我认识,枪口往下垂,地上那个才该指着呢。”
说着,一个枪口就抵在了地下那个人脑袋上。
“来,小伙子,你可以松手了,慢慢的后退,让我们能看到你的两只手。”
何雨栋心里苦笑一声,缓缓松手,慢慢后退。
这真是……无妄之灾!
他刚才为什么要一时意气出手把人给按下了!
他就多余出这个头!
地下那个人被枪一顶,被人一拽,踉踉跄跄的起来,被俩人同时看着。
老任对何雨栋笑的和蔼。
“小伙子,身手不错啊,原来,是做什么的?”
此时,厂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正在播放歌曲《社员都是向阳花》,完美符合了何雨栋现在的心境。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