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计划半途中断,箫笛面临着人财两空的危险情况,这才是让人焦虑的一面。
按理说赵三妹小时候也是在小县城里长大的,不应该如此娇气才对,对此,箫笛很是不解,于是在路上拐弯抹角的问道:“三妹,你小时候是在哪里长大的?”
“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我和田有根在一个县城长大,上中学的时候,才回到省城,怎么了?”
“那个时候,小县城里的生活也不怎么好吧?”
赵三妹撇了对方一眼,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县城跟县城不一样,我们那里地方虽小,可是却物产丰富,有山有水,生态环境在全国也是算得着的,在吃的方面从来都是很讲究。哪里像你们这里?恐怕十几年来也没有多少变化,顶多是外出打工的人多了一些,日常生活多了一些鸡鸭鱼肉,除此之外,我看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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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肯定会变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三妹,我们家里的情况就是这样,这一点我可没有瞒你,对不对?”
赵三妹点点头:“我知道你不容易,所以我也没有强求你,反正我也不打算在这里生活,箫笛,你以后要想跟我在一起生活,就要听我的安排,明白吗?”
“我知道,如果毕业后能够留在省城,当然是最好,我也不想回到这里继续生活。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都是这个理吗?”
“你明白就好。所以嘛,这里的人情也不是那么重要,意识到了就行,完全没有必要像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到处走一趟,我对这一点很不满意。箫笛咱们以后发展的重点是在省城,不是在这个偏僻的小县城里,何况你的老家连县城也算不上,以后咱们还是少回来,不要把精力浪费在这些琐事上。”
家乡里的人和事情,在赵三妹眼中是无所谓的琐事,箫笛觉得自己的内心被狠狠的刺激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咬了咬牙,最终咽了下去。
好在箫笛在学校里的表现十分出色,也不算是一无是处,不然的话也不会引起赵三妹的注意,就个体而言,箫笛的发展前途还是极具潜力的。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坐上火车回省城,在下火车时域外,遇见了田有根和周欣雨,四个人都是惊讶不已。
赵三妹上下打量着田有根,好像不认识一般,啧啧称道:“你这是到哪里去了?怎么看上去好像瘦一大圈?又黑又瘦,脸上还带有伤痕,又跟别人打架了?”
要说还是从小玩到大的人比较了解,一般情况下,只要田有根脸上带伤,基本可以判定,这家伙又惹祸了。
“瞎猜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我就不能干一点正事?”
田有根被对方看的不好意思,连忙把话头岔开,笑着伸手对箫笛说道:“你好,箫笛同学,咱们又见面了,最近忙吗?”
“你好,我们刚从老家回来,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出去旅游了?这位漂亮的女士是谁?也不帮我们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