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曾姳不认这个事实。
曾姳开门的理由很牵强,江凡沉默了片刻,觉得自己不能够就这么走了。
他走到对面横侧竖向摆放着的沙发上坐下,在曾姳审视的眼神中再躺下。
曾姳又扔了一个靠枕过去,质问道,“你干什么?起来!”
“现在时间晚了,出去不安全。”
“你!!”曾姳恨恨的看着这个无赖,“你给我走!”
“你愿意学,我立马就走。”
“不学!”
“那我就赖着不走了。”
这叫什么事,自己的医术要传出去,还得靠这种法子去逼迫。
“你就会耍无赖,就会欺负人。”曾姳抄起又一个靠枕,站起身来,对着躺在沙发上的江凡一通猛砸。
江凡就硬受着,和唐孟的拳头想比,这跟挠痒痒一样。
等到她砸累了坐在沙发上,江凡才又接着问道,“学不学?”
曾姳脑袋靠在双膝上面,沉默了良久,这一回,她有些冷静的说道,“如果只是为了减轻的负罪感,那你就不用问了。”
“有一部分,更多的是因为……”江凡顿了顿,语气严肃道,“你和我一样。”
“我没有你那么无赖!”
“不是,你听我说,你和我一样,在针灸过后都会陷入到那种虚弱的状态,而只有陷入到这种状态之中后,针灸才会有与众不同的效果。”
这话江凡还是说得半真半假,也可以说全部是真,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
问题就在其他人江凡也没有测试过,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会跟他一样。
江凡说的这些,逐渐的将曾姳的注意力转移了,她皱眉问道,“这是因为什么?”
“针灸过后为什么身体会呈现那样的状态?”
见曾姳来了兴趣,江凡改躺为坐,清了清嗓子道。
“这就是我的针灸与众不同的地方,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一直想找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去探知这件事。”
事权从急,江凡又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