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林月梅就给江凡包扎好了,左右看了眼,没有看到剪刀。
索性她就直接上了口,用嘴将纱布咬断。
嘴唇不可避免的和江凡的手心接触。
手心传来异样的触感,江凡感受到林姨丰唇的柔软、温润,手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呼,好了,你是学医的,要注意些啥也用不着我教你,自己小心点。”
江凡收回手,暗自在裤子上将林姨沾到手心的口水给擦掉。
林月梅收拾好纱布酒精,又去给江凡倒了杯水。
“你们来找姨有啥事?”
江凡接过水,开口述说今天前来的目的,“姨,不是我们,是我找你有事儿,村子里水塘边上那两间房子能借给我用不?我打算在那里开个诊所。”
林月梅回想了一下,摆了摆手,“就这事儿啊?你拿去用就是了,不过,那房子可不只是我的,别人也有份儿的。”
江凡点头,“我知道,四家人的,其他三家我都说好了,就只剩你这儿了。”
闻言,林月梅疑惑道:“嗯?周扒皮那儿你也解决了?没少被他坑吧?”
江凡有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将实情给林月梅说了。
听完之后,林月梅微微蹙眉:“那无赖还是死性不改,他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话音一转,她又关切问道:“陈富贵脑袋没事吧?”
“没事,我给缝了针,口子长拢就成。”
“那就好。”林月梅突然笑了,“周扒皮当时被你们吓惨了吧?这种人就该好好治治他,要不然只会越来越过分。”
……
两人又接着闲聊了一会儿,楼道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李翠满头大汗的扶着门走进。
江凡见状,赶紧上前开门,给李翠搀扶到客厅坐下,又把之前自己喝过水的杯子递给李翠。
李翠咕噜咕噜直到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作罢。
看着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林月梅,李翠翻了个白眼,“你刚才死哪儿去了,屋里没人,黄老五那里也没人。”
“我呀,在屋里睡觉呢。”林月梅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