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扒皮虽然是夫妻,可两人已经好久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了,一来周扒皮不讲卫生,又脏又臭的,二来周扒皮成天游手好闲的,胡梦管不住他,就借着不和他做这事儿尝试着让他改改性子,周扒皮也是混不吝,不做就不做,但是要让他出去挣钱,门儿都没有。
久而久之,胡梦对那事儿是越来越厌恶,可刚才贴近江凡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种冲动。
原来不是她厌恶那事儿,只是厌恶周扒皮。
舔了舔嘴唇,是一股淡淡的咸味,那是江凡身上的汗。
要说人有不同呢,江凡虽然也出汗,可却不像周扒皮那么臭哄哄的。
嘴里是微咸的味道,胡梦脑子里想的是江凡身上那股清新的味道,还有他那儿的异样。
胡梦越想心越慌,如狼似虎的年纪,好几个月没办事儿,心血来潮之下,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
她把钱藏好,连忙出去把院子门锁上,着急忙慌的又回了卧室,把门反锁,一个人钻进被窝里。
没一会儿,被子上下起伏……
江凡一路跑回家,竟然破天荒的看到唐甜在看书。
江凡没问什么,只是跑到灶屋拿起灶台上的瓜瓢从缸子里舀了一大瓢凉水,咕噜咕噜灌下。
心头的最后那点躁动也在凉水的刺激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