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你还是秦家村的人吗?你一年回去过一次吗?
易忠海,我现在就是农村来的困难户,你作为一大爷不应该帮助我吗?互相帮助是你们的传统嘛。”
曹安平起身,“既然你们不想解决,那就别玩了,散会!”
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阎埠贵纳闷,心想:‘我就两个字的台词,你都要抢。’
“等等!”易忠海赶紧制止,同时还向傻柱投去一个眼神。
傻柱拦住去路,看向曹安平说道:
“曹安平,你还有没有良心,秦姐家里那么困难,让你借点东西怎么了?你还想不想在这个院子住了?”
傻柱实际上早就想骂曹安平了,因为他看到曹安平和许大茂关系好,那就是天然的对立面。
曹安平撇撇嘴,说了一句:“傻柱,送你一句话,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许大茂拍手叫好:“哈哈哈...安平兄弟,舔狗这个词用的好啊,和傻柱真配。”
傻柱听了勃然大怒,冲向了许大茂:“许大茂,你皮又痒了是吧?”
许大茂拔腿就围着人群绕圈。
一些人有意无意的挡住许大茂的方向,曹安平看到傻柱要追上许大茂了,又利用空间收放石球。
傻柱摔倒,双手抱住膝盖,嚎叫了一声。
许大茂见状,眼睛一转,回头就骑在傻柱身上,不停的朝他脸上招呼。
傻柱顾不上膝盖痛,和许大茂扭打起来。
易忠海看到这次傻柱竟然没有占到便宜,于是赶快说了一声:
“都住手,解成,光齐,你们几个快把他们拉开。”
等两人被拉开,傻柱已经鼻青脸肿,一只手不停的揉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