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了解过行情了,正式工看工种,600到800不等,临时工看转正的机会,200到500不等。
我也知道工作是有价无市,所以才承诺以后欠你人情,以后不管是厂里还是院里,我都听你的。”
曹安平点了点头,他也了解过这方面的事,虽说工作岗位如同传家宝,但领导手里每年都是有工作指标的。
也有因为各种各样的情况,不打算顶岗,要把工作转让的,这都是潜规则了。
曹安平继续质疑道:“你这空口白牙的,人情的事,能当真嘛。
而且我不管是在厂里还是院子里都与世无争的,也用不上你啊,只能打听点消息,但我问许大茂不就行了。”
阎解成顿时泄气,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有诚意,但一点都打动不了对方,只能怪自己没有价值。
他垂头丧气的剥了一颗花生,顺手送进嘴里,香的他一时间都忘了工作的事,好奇的问道:
“曹医生你这什么花生啊?真香!比供销社买的可香多了。”
曹安平自然不能说这是抽奖抽到的五香花生,只能含糊道:“加了点药草和香料自己炒的。”
阎解成剥完几颗花生,准备离开,他还算有自知之明,计划落空,也没打算死缠烂打得罪人。
不过曹安平喊住了他,说道:“我先帮你问问吧,如果有机会的话,钱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曹安平突然改变了主意,有个能用的人也不错,不能啥事都问许大茂,那小子也是天生反骨。
多一个眼线也不错,可不能太轻视这个院里的人,比如聋老太,可是给了他好大一个惊喜。
不排除这院里还有什么狠人,说不定就给你背后来‘一枪’。
阎解成停下脚步,惊喜的说道:“真的?太感谢你了曹医生,我一定说到做到。”
曹安平摆了摆手,让他回去等消息,他可不担心对方说话不算数,真当他咸鱼曹医生不记仇吗?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正式工临时工都可以,我不挑的,钱也不是问题。”
曹安平自然听出来对方是委婉的表达,能不能有个正式工,他也没有在意,啥情况他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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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等问问李怀德吧,当然他不会白白浪费人情,该给李怀德的好处他肯定也会给,毕竟对方找他办事,每次都没有亏待过他,严格说来,李怀德并不欠他什么。
还有就是他的中间费肯定也少不了,不能白忙活啊,好不容易能挣到阎家的钱,不能客气。
于是曹安平点了点头回道:“行,我知道了,不过正式工你别抱太大希望,现在都停止招工了。”
阎解成也没失望,能有个扫厕所的工作他都不嫌弃。
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告辞离开,等出了后院,他瞬间腰都挺直了些,这个年代,有工作的人才有面儿。
回到家,阎埠贵热切的问道:“怎么样?能行吗?”
别看他觉得要借钱的时候还扭扭捏捏的,但是以他算盘精的本事,自然知道花钱买工作是稳赚不赔的事。
阎解成高兴的回道:“应该没问题,曹医生要去厂里问问才知道有什么岗位。
爸,你可得把钱准备好了,要是曹医生出了力,最后我们掉链子,那可就真是把人得罪了。”
阎埠贵一阵肉痛,问道:“到底多少钱啊?你小子记得讲讲价啊。”
阎解成无语的看着他爸,心里庆幸是自己去求人,不然这事想都不用想了。
他劝道:“人家又不是做生意,只要不是太夸张,别人说多少就多少吧,大不了多辛苦几个月,工作可是一辈子的事。”
阎解成也没想过赖掉这笔账,只是除了生活费,他不可能全部把钱上交了,借的钱慢慢还嘛。
而且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以后也要找工作,要是不还,这家里矛盾就大了。
他的计划就是有了工作后,讨个有工作的媳妇,以后一起还钱,那日子不是过的美滋滋。
阎埠贵撇撇嘴,嘀咕道:“这不就是做买卖嘛,真当我小业主的成分是白来的。”
看着两眼巴巴的小儿子,他表态道:“这是借啊,以后你们都一样。
找工作的时候我可以出力,但是生活费和以后给我的养老钱不能少,我把你们养这么大可不容易。”
他们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从小接受的就是这样观念:精打细算,亲兄弟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