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庆呆愣刹那,却恢复极快。
“嗐,也聊了聊,这么大事,可以说关乎兔子未来,林局长人微言轻,左右不了,他们内部也还没结论。”
索洛维科夫不禁挑眉,一直盯着郝德庆,刚才那抹不自然,恰巧被捕捉到,当即笑眯眯插了句。
“是么,他怎么说?”
郝德庆拿起烟盒,慢条斯理给散烟,一边掩饰尴尬,一边拖延时间,思考对策。
“能怎么说,看大家意思,听老当家决断呗。”
对于索洛维科夫,契尔沃相当了解。
在他看来,兴许不够了解兔子文化,做事有些想当然,察言观色方面,却极为出色。
眼下,不合时宜插话,明显察觉到什么。
该死,郝德庆绝逼有问题。
想及于此,契尔沃挑了挑眉,沉声询问。
“关于兔子轻重工业,你怎么看?”
“我?”
郝德庆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沉吟片刻,选择推脱。
“嗐,兔子家事,我能有什么看法?”
契尔沃却不依不饶,继续刨根问底。
“无妨,你我二人,也没什么事,随便聊聊嘛。”
“这……”
郝德庆知道不说过不去,顺着毛熊立场,敷衍了事。
“当然是全力推动轻工业,阵营内,各司其职才正确,才有未来。兔子人口多,地域广,能够为阵营提供更大帮助……”
耐心听完,契尔沃直接站起身,微微带笑。
“不错,北棒识大体,懂大局,希望能够坚定信念。”
丢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人离开。
一路无言,回到毛熊馆。
契尔沃迫不及待询问,“索洛维科夫,郝德庆有问题?”
索洛维科夫缓缓开口。
“不错,聊起兔子轻重之争,他明显有保留。”
说着,微微一顿,细致分析。
“提到此事,他在犹豫,而且看似句句有回应,却全是废话……尤其是最后,毫无保留全力支持咱家,与他们实际做派有出入。”
“保留?出入?”
契尔沃冷哼一声,猝然拔高声音。
“半岛打架,北棒怀恨在心,哪怕咱们多年以来,无私援助,居然还养不熟,该死,该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