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挤眉弄眼,故意搞怪。
“陈伯,什么事,您直接吩咐,我也不敢推辞啊。怎么还需要周伯伯在场,给我施压呢?”
先生叨了口菜,慢条斯理嚼了嚼,也温声打趣。
“有理,致远对你,可是不一样,我都有些羡慕。”
旅长点了根烟,收起笑意,稍稍有些严肃。
“部队日子太过清苦,前几天,我们几个开会,想着大举发展后勤下属工厂,提高士兵生活质量。满足内部需求,甚至可以造福群众……”
耐心听完,先生一脸凝重。
纵观历史,军队沾染物资,不是堕落,便是割据……
林致远双眉紧锁,足足思考三分钟,才摇了摇头。
“陈伯,发展下属工厂,确保内部使用,我没有意见,也可以帮忙。但是,经商断然不行。”
说着,端起酒杯,仰头喝完。
“必须保持纯粹性,铜臭最容易腐蚀人心,哪怕有一丁点风险也不行。”
先生若有所思点着头,也附和一声。
“有理,群众是基础,军队是保障,不容有失。”
旅长迟疑叹道:“那附属工厂……”
“这个倒是可以。”
先生微微点头,转而看向林致远,“致远,你费费心,没有条件,他们受委屈,勉强说得过去,既然有条件,那便改善改善嘛。”
话音刚落,旅长眼珠一转,爽朗大笑。
“哈哈哈,那就这么说定喽。你小子上点心,赶明儿,我就派人找你接洽。”
先生一怔,继而摇头轻笑,“好嘛,合着我才是正主啊!”
林致远也哭笑不得,“陈伯,一大把年纪,您怎么还这么爱玩?”
旅长扯着嘴,挤眉弄眼,笑了笑。
“你懂什么,这叫找乐子。整天一本正经,多累啊。来来来,喝酒。”
……
次日,十点多。
看着眼前五人,林致远感慨良多,挨个散烟,打完招呼,笑道:“我先安排工作,回头咱们再叙旧。”
傻柱咧着嘴,嘿嘿直乐。
“致远哥,您就瞧好吧,别的不敢说,做饭可是我的看家本事,保准不会出差错。”
许大茂含笑打趣,“哟哟哟,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还在院里骂娘呢。”
傻柱露出一抹囧样,摸了摸后脑勺。
“那个,我不是没想到,调动工作是致远哥的安排么?”
周立平啧吧着嘴,“好家伙,致远,你这动作可真够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