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恢复笑容,询问。
“林先生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林致远翘起二郎腿,挑眉反问,“人多眼杂,你确定在这儿聊?”
阿杜德一怔,继而爽朗一笑,“倒是我有些着急了,那就随后再聊。”
说完,伸手一指,左手边一位女士,立马倒酒,然后恭敬递上。
阿杜德接过,往前一举,“尝尝,高卢鸡酒庄,上等红酒。”
李玉江翻译完,准备帮忙倒酒,林致远抬手虚拦。
“你有些不讲究啊,倒酒还要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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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德愣了一瞬,明悟过来,继而轻笑,刚准备吩咐,林致远抬手一指,“就她吧。”
顺着指尖,正是阿杜德右手边一位小姑娘,看模样大概十五岁吧。
阿杜德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想到什么,语气干脆,挥手示意。
“乌文叻,你过去招待林先生。”
乌文叻满脸抗拒,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林致远大大方方,享受乌文叻点烟倒酒,完全没当回事,只以为是阿杜德侍女。
哪里知道,乌文叻可是阿杜德长女,妥妥的暹罗长公主。
天南海北,撇逼坎蛋。
大概一个小时,林致远和阿杜德二人,齐齐下台,穿梭在人群,和众人进行友好沟通。
十点多,宴会结束。
返回住所。
林致远坐在沙发,揉了揉额头。
李玉江走上前,小声提醒。
“领导,您可真牛,刚才在瞎转,我无意间听说,乌文叻是阿杜德长女。”
林致远不禁一愣,侧目,“真的假的,我还以为是侍女呢。”
李玉江啧吧着嘴,继而担忧道:“今个可有不少记者,万一上了报纸,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林致远点了根烟,琢磨片刻,没放在心上。
“记者离台上可不近,发生什么,他们知道个锤子。乌文叻的事,没什么大不了。倒是我那段演讲,他们八成会断章取义。”
李玉江不解,立马皱眉问道:“领导,既然您知道,干嘛还说啊?”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