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四娘竟然从脑后扯出一条白色的肥胖虫子,这虫子体形巨大足足有半个拳头大小,而巨大的躯体后跟着条灰褐色的,与体型完全不成比例的小尾巴。
许久的安逸生活让这只怪虫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反应过来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凶性毕露,胖嘟嘟的白色肉球状头部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一圈又一圈的环形尖锐牙齿,与那井中怪虫竟有几分相似,只是明显胖了不少。
看起来伙食挺好。陆川这样没心没肺的想着。
乌四娘伸出鸳鸯钺往怪虫身上一刺,一划,这怪虫胖乎乎的躯体顿时爆裂开,红绿相间的粘稠液体洒了一地。
乌四娘似乎对这条怪虫并不意外,做完这一切后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下再普通不过的麻衣,一抖鸳鸯钺将上面残余液体甩了个干干净净,就将这鸳鸯钺当做梳子慢慢梳理起了鬓发,眉眼柔和。
陆川就这样静静看着乌四娘动作,似乎猜想到了什么。
乌四娘微微退后,将身子藏进红雾里,双指一并,一送,一抖,脸色一变,婉转哀怨,一举手一投足都有交代,立时起范。
无琴无鼓亦无锣,只有乌四娘隐约的身影红雾间翩翩起舞,一扭腰一甩袖,腰身几近垂直,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律。婀娜多姿,尽显大家风采。
她的手指轻轻一并,红雾顿时翻腾,随着她的舞姿起伏不定。身影在红雾中游走,时而轻盈飘逸,时而翩若惊鸿,她的舞步如行云流水,仿佛在展现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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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农事,见宽的腰身,满手的老茧能并不能减少她的风姿,陆川只感觉看到了一个绝世名伶,哪怕此时她只穿着普通麻衣。
乌四娘的嗓音响起,哀怨婉转,如杜鹃啼血,渐渐高亢,似要将将心中所有的愁苦和不甘全部倾吐出来。
“喊一声大郎哥,
你且慢行走。
来,来,来,
牵住了妹妹的手,
叙叙你我当初。
想当初那一日黄昏后,
你肩背着小行囊,
手持油伞来探访,
我亲手掌灯将你伺候。
你说是乌家虽大宾至如归,
叫人暖在心头。
从此相识日渐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