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人很着急。他们比刘光齐没小几岁,过几年也要结婚了。这要是让刘光齐把家底全给花光了,到他们结婚的时候,刘海中还拿得钱出来吗?
“爸,你把钱全拿出来给我哥结婚,等我们要结婚的时候,你拿什么给我们啊?”刘光天说道。
刘海中厌恶地看了一眼刘光天:“这钱是我挣的,我爱给谁花给谁花。我能够把你们养活,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你们吃我的穿我的,又不给我争口气。凭什么还惦记着我的钱?赶紧去街道守着,看能不能安排工作。实在不行你仰干脆去插队算了。”
刘光天无话可说了,但是内心种下了憎恨的种子。刘光福也一样。
刘光齐则得意地看了一眼两个弟弟,就你们两个,还跟我来争家产,根本就不用我说半句话。
刘海中却不知道他自己的这种行为,不仅不会让刘光齐对他怀有孝心,同时也彻底失去了刘光齐和刘光福对他的任何温情。一家人,如同不共戴天的仇家一般奸。
三大爷阎埠贵家也愁得很,阎解成也成年了,但是街道还没有给安排工作。现在的待业青年可不少。街道正在号召城市青年去农村插队。
三大爷阎埠贵是个精明人,知道下乡插队容易,回城安排工作可难了。要是不占个位置,等你下乡回来,怕是连环卫工人的位
置都满了。所以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下插队去。
“傻柱现在是轧钢厂的领导,要是他肯给解成说话,给解成弄个临时工应该不成问题。只是之前我跟他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去求他,他不一定肯答应。”阎埠贵苦恼了。
三大妈也抱怨道:“今天傻柱对象过来了,那姑娘长得跟画里面画的一样,真俊啊。傻柱现在是发达了。当了领导,又找了这么漂亮的对象。亏得以前,都还以为他对秦寡妇有意思呢。人家失心疯才要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跟傻柱打好关系。对了,不能叫傻柱了,人家现在当了领导了,再叫外号,会不高兴,以后我就叫他柱子。你也记住了,以后一定不要叫傻柱,要叫柱子。我们虽然不能够一下子跟他打好关系,但也要想办法一步一步地恢复。我们跟柱子关系不好,解成解放他们跟柱子没闹过意见啊。他们可以自己去跟柱子搞好关系啊。”阎埠贵不愧是出了名的会算计,竟然很快想到了办法。
三大妈立即对三大爷大加赞扬:“还是你脑瓜子好使。让解成他们自己去找柱子。许大茂以前跟柱子还是死对头呢,现在不是亲得跟亲兄弟一样?许大茂还每天跑柱子家里吃饭。解成要是也能够去柱子家里吃饭,我们还能够省出粮食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