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撒一泡尿,让花无去喝。”
“玉郎,我看不用了吧。他刚刚那么听话,把铁萍姑都杀了,你再尿一杯尿让他喝了又有什么意义?”
“因为铁萍姑已经是个死人,假如花无缺已经清醒了,他对着一个死人刺刀是没有任何内疚之心的,如果让他喝尿的话就不一样了,他如果知道这是我江玉郎的尿他还喝。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傻,如果他是清醒的,我相信他就不会喝了。”
“我说玉郎呀,花无缺只不过是一个废人。曾经他也是江湖中的一代枭雄,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说爹,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是你连这一点决心都下不了的话,那我们父子俩还谈什么春秋大业?”
“既然你想试,那你就试吧。”
江玉郎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茶杯,然后他就去了一个房间,随后听到了尿入茶杯的声音。
此时的花无缺虽然还处于迷糊状态,但是他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一点点认知的。
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愤怒,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的这种愤怒,不能让江别鹤和江玉郎知道。
如果他不忍辱负重的话,江玉郎很可能会杀了他。
当江玉郎端着一杯热乎乎的尿来到花无缺的面前时,还在他的鼻子处,让他闻了闻。
“我说花无缺,你可知道这杯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说玉郎你不用问他了,他现在就是傻子,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现在我只用摇摇铃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爹,那你现在就摇摇铃让他把这杯尿喝了,我要让花无缺喝我的尿。曾经他是多么的不可一世,现在成了这个熊样,还要喝我江玉郎的尿,想想都非常的痛快,如果能够让邀月和怜星喝我的尿,那就太痛快了。”
“玉郎,你真的想让邀月和怜星喝你的尿?”
“爹,你想一想这两个大魔头在江湖中杀了多少人?她们心高气傲高高在上,若是我让她们喝了我的尿,那你想一想,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
“我可以把怜星交给你,邀月交给我,你想怎么对怜星都可以,哪怕你把她衣服全扒了,做一点出格的事情都没问题。”
“爹,你是不是也想把邀月给……”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让这两个大魔头臣服在咱们父子的身下是不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我想的确是这样。这两个大魔头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